開了……
“我們也走吧。”少年看向一直在發愣的少女,緩緩蹲下,將散落一地的作業撿起,“快上課了。”
真弓這才回過神,點點頭:“嗯……”說著卻又忍不住朝那兩名抬桌子的男生看去,為什麼……總覺得很不安呢?
……
真弓回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數學作業交了,然後又跑去各個任課老師那裏把作業交上去。
但終究是沒有逃過被穀川碎碎念的悲慘命運,好在真弓拿出了誓不低頭的堅毅精神,死活沒承認自己體育課抄作業了,一口咬定自己在寫日記。
最後穀川拿她也沒辦法,隻好揮揮手讓她出了辦公室。當這位曾經德智體美勞的全麵發展的好學生跨出辦公室的瞬間,他終於第一次對她絕望了。
殊不知更絕望的還在後麵。
接下來的一天,也還算平靜。除了有幾波女生跑過來要她加入幸村精市後援團或者來道歉,也沒再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晚上放學的時候,真弓收到了那名叫北口的人第二通郵件:【六點你還在學校嗎?在的話,我今天就過去。】
看著這封郵件,真弓思慮再三,如此回到:【在的,你到了再聯係我。】
回完郵件,她收拾了一下書包,來到了網球場,坐在門口的公共長椅上,正打算玩手機。卻忽然瞟見了網球場內,披著外套在裏麵緩步巡視的某人……
“……”忘記拜托他以後不要披外套了啊!!真弓一下子抱住了腦袋,你怎麼就這麼健忘啊白癡!
“喂,天海。”就在她陷入深深的自我責備中時,一個聽起來不怎麼舒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能談談麼?”
真弓愣了一下,回過頭,隻見一名瘦竹竿少年筆直的站在自己身後,正冷著臉盯著自己,所以本來就不討喜的臉看起來就更討人厭了。
“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談的。”真弓冷冷道,轉回臉,看著網球場裏披著外套的少年,“你走吧。”跟你丫還有什麼好談的?難道要姐給你道歉?
“我知道,你早上跟幸村精市在更衣室裏做了什麼勾當我知道。”那聽起來有點沙啞的聲音越來越近,“這樣,也沒關係麼?”
“……”這廝怎麼知道的?
鬆島江見前麵的少女並沒有說話,以為她怕了,於是厚厚的嘴唇扯出一個慘不忍睹的笑容:“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幸村精市是優等生,要是被告發幫她寫作業確實不怎麼好。而且他們兩的關係在學校本來就已經夠混亂了,再爆出他幫她在網球部更衣室寫作業什麼的,也不知道會被加工成什麼玩意。
想到這,真弓回過頭,板著臉,保持著傲然姿態問道:“什麼事?”十有□□是要她道歉吧?道歉就道歉,不過如果要她下跪什麼的免談!
鬆島江緩步走過來,跨過公共長椅坐到了真弓的旁邊,歪著腦袋看著她:“把早上你對幸村精市做的事,對我也做一次。”
“……”早上她對幸村精市做了什麼嗎?呃,躲在他的儲物櫃裏?鬆島江連這個也知道嗎?真弓微微蹙眉,不可置信的看向鬆島江,要我躲進他儲物櫃嗎?神經病吧?
“你要知道我的社團已經被你害的搬家了。”鬆島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而憑借我爸爸的權利,要一個人退學也不是什麼難事。”
言外之意就是,這事你上算了。
真弓暗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好吧,不過你能不能說清楚是哪件事?”總不可能真的是要她躲進他儲物櫃吧?
“哦?原來早上做的不止一件嗎?”鬆島江咧嘴一笑,“我不要求別的,還是隻要求用手就可以了。我們去那邊小樹林吧,這個時候那裏不會有人的。”
“……好吧。”雖然心有疑慮,真弓還是答應了,看他到底想怎麼樣,又能怎麼樣。
而此刻在網球場裏因為偷懶被真田罰撿球的切原赤也恰巧注意到了這邊,他捧著一筐網球,疑惑的看著天海學姐跟在鬆島江後麵離開了。
“切原!”一聲嗬斥驟然響起,把切原嚇了一跳,趕忙立正站好。
“你在看什麼?”真田冷著臉朝這邊走來,氣勢洶洶,“真是太鬆懈了!”
切原赤也見這陣勢,連著後退好幾步:“不……不是的,天……天海學姐,我看見天海學姐跟鬆島江走了。有些奇怪……”
……
真弓跟著鬆島江一路無話的來到了離網球場不遠處的小樹林,這裏很安靜,完全沒有人。落櫻紛紛揚揚的飄落,真弓站在石子小徑上看著麵前的瘦竹竿:“好了,你可以說到底想怎麼樣了嗎?”
“我說過,隻要求你用手就可以了。”鬆島江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點發抖,似乎有著什麼難掩的興奮。
“用手?用手幹嘛啊?”真弓覺得莫名其妙,這貨有毛病吧?
鬆島江沒有回話,而是開始雙手有些顫唞的解著自己的皮帶,麵上的表情也越發興奮,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你……你幹嘛啊?”真弓見他這樣,忽然覺得很惡心,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猛然間,“隻要求你用手就可以了”這句話在真弓腦內響起,她瞬間石化在當場。似乎……大概能夠了解他的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