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個人久了,就會把歲月念舊了,把時光念老了,或許還會模糊了她的樣子,即便是這樣,當再一次念起時,一開口,便會輕易的呼出,那個睡在心底的名字。
世間所有的一切都會蒼老,隻有你的名字和記憶中的微笑,我就是這樣,念著你的名字,在你聽不到的地方。
我收集好花間的晨露,我珍藏著最美的夕陽。我用世界上最溫柔的聲音,輕輕念出的,是你的名字。
念著你的名字,在微風裏,風吹開了一朵一朵的花朵,我走在風裏,聆聽花朵盛開的聲音,信手拈來一片花瓣,製成一枚精致的書簽,你的名字便和那縷風一起,染上了詩意的花香。你的名字,是一枚醉人的音符,一直在我的夢中婉轉悠揚;你的名字,是天邊的一片白月光,照進我寂寞的軒窗,灑在那些未幹的墨跡上;你的名字,是水裏的碧波,隨著我心跳的起伏一起蕩漾;你的名字,是心底的一抹暖香,媚了往昔的流年,醉了舊日的時光。
一直都在用你的名字,串起一首又一首的詩行,多年以後,忽然發現,你的名字,其實就是一首最美的情詩,念在口裏,寫在心上……
蘇芷煙發現,有一個內務標兵的男朋友,真的是不錯。根本就沒有用多長時間,顧振楠就已經把兩個人的行李打包好了;而且還分門別類的,非常得整齊。她自己也絲毫不用擔心,顧振楠會落下什麼。因為在這些事情上,顧振楠一向仔細得有些可怕!
她這個“沒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就要做個啃男朋友的人了。
然而,收拾好一切,兩個人準備退房離開的時候,蘇芷煙發現了一件糟糕的事情:當你把被子掀開的時候,就會看到,床單上異常醒目的大姨媽,晃眼睛……
蘇芷煙很是小女人地拽了一下顧振楠衣袖,待顧振楠回身之後,暗搓搓,還有些害羞地指了指床單,可憐巴巴地問:“阿楠,怎麼辦?”
她真的是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這一次出來旅行,她覺得她已經把能丟的人都丟完了:先是在火車上吐得昏天黑地的,然後是染紅了醫院裏純潔無瑕的床單;現在,就連賓館裏雪白的床單,也遭殃了。蘇芷煙暗歎:這一次大姨媽來得可真的不是時候。
顧振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小姑娘覺得有些慌亂的時候,自己就要做她的頂梁柱。這些“小事”,他覺得很好解決:“沒關係,我們直接賠了就好了。”說完之後,他還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笑得一臉寵溺。
他想讓蘇芷煙放心,想讓小姑娘知道,隻要他在,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因為他是蘇芷煙,無所不能的男朋友。
“阿楠,這樣就可以了嗎?”這樣簡單粗暴的操作,蘇芷煙沒有接觸過。
“可以。”土豪如顧振楠,覺得這樣的小事,沒有錢解決不了的。
有了顧振楠的這句話,蘇芷煙瞬間覺得心安理得了許多,心情愉快地跟著顧振楠去退房了。顧振楠走在前麵,很強大地一手拎著兩個行李箱,一隻手空出來,牽著他的小姑娘,好像蘇芷煙會走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