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父女在侍衛的簇擁下,直直的走了過來。
江皓一行人沒多注意,以為是普通的路人。
那對父女突然在他們麵前止步,笑臉相迎,“江公子,公主,居然這裏遇上你們,真的好巧。”
江皓這才抬頭看去,居然是木婉柔父女。
他們不是早就告辭回了木家堡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巧合?未必!
芊芊眯起眼睛,一臉的驚訝,“咦,回木家堡需要經過這條路嗎?”
心裏暗想:哼,在他們麵前想玩把戲,還差了點。
木堡主尷尬的清咳幾聲,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他不是笨人,心知要瞞過眼前這兩人,根本不切實際。
心思一轉,有了新的說詞,“聽說西汐城越來越熱鬧,極為興旺,我們正想去看看,做點生意備個別院之類的,到時還要請各位照應一二啊。”
江皓打了個哈哈,語氣中卻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警告,讓人不寒而栗。
“做生意?那當然歡迎。隻要不亂打鬼主意的話。”
木堡主滿腔的熱情和算計,頓時如被冷水當頭澆下,渾身發寒。
“不敢不敢。”
江皓擁著芊芊揚走而去,根本懶的應付這對父女。
木堡主盯著他們的背影,滿臉的陰霾。
而木婉柔眼中的淚水欲墜不墜,模樣楚楚可憐。
就這樣,無論江皓一行人去哪裏,木家父女都跟在後麵。
他們在野外夜宿,跟著。
他們找客棧休息,跟著。
他們逛街,跟著。
芊芊和江皓按兵不動,泰然處之,未受一絲影響。⌒思⌒兔⌒網⌒
小十就不淡定了,心裏有點不安。
“小姐,真讓他們跟著?”
他又不傻,肯定那對父女如此做法,必是另有所圖,有可能不安好心,在算計著什麼。
芊芊頭也不抬,懶懶的說道,“路這麼寬這麼長,又不是我私人造的。他們愛跟就跟,關我們何事?我們隻當沒看到。”
歸心似箭(4)
芊芊頭也不抬,懶懶的說道,“路這麼寬這麼長,又不是我私人造的。他們愛跟就跟,關我們何事?我們隻當沒看到。”
話雖如此,但事事難料啊。
話音剛落,就聽到刀劍聲大作,夾雜著數道刺耳的求助聲。
“公主救命啊。”
是木婉柔的聲音,一向嬌柔的嗓子走了形。
芊芊翻了個白眼,撩起簾子看了過去。
一群黑衣刺客圍著他們,正和木家的侍衛展開激烈的打鬥。
木家父女則被護在一邊,驚惶失措的尖叫。
形勢漸漸向黑衣人倒去,木婉柔的臉色越來越雪白,身體抖個不停。
“救我們,救命啊。”
小十有點拿不定主意,“小姐,您看?”
依他的心思,管那對父女的死活。
但要是小九日後知道的話,肯定會心中生隙。
芊芊皺起眉頭,也有點猶豫。
黑衣人首領如電般的視線掃了過來,聲音冷厲絕情,如刀子般直刺耳朵。
“這對父女是我們的,閑人莫管。”
木婉柔豈會放過最後一次希望,叫的越發淒厲,“公主,看在小九的麵上,救救我們。”
那首領冷冷一笑,很是不耐煩,“哪來的公主?都滾開,別多管閑事,否則定然不饒。”
這話讓小十隻覺刺耳,忍不住嘲諷道,“好大的口氣,真當自己是老大啊。”
江皓的眉頭皺了起來,心裏不適,已經有了小罰一番的打算。
他不許任何人對芊芊不敬,哪怕是語氣中的輕慢,也不容許。
打鬥局勢是一麵倒,越來越對已有利,快要接近成功了。
木家父女身邊隻有兩名侍衛在拚命抵抗,其他人都身受重傷,沒有了反抗能力。
黑衣首領眼前仿佛浮起無數白花花銀子,得誌意滿,語氣也格外囂張起來,目空一切。
殺意森森的視線掃了過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除了木老頭父女,其他都殺光。”
歸心似箭(5)
殺意森森的視線掃了過來,“敬酒不吃吃罰酒,除了木老頭父女,其他都殺光。”
突然聲音一頓,起了色心,指著芊芊下命令,“不對,那個丫頭長的不錯,就留下她一條小命。”
手下轟堂大笑,色眯眯的很是[yín]蕩,“是,這妞長的還真水靈,正好做大哥的第八房小妾……啊。”
隨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