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賊船?形容那些女人?
這比喻太強了,哥哥真是人才。
後麵的江皓聽的一清二楚,惱怒不已,“飛揚,能不能別對芊芊說這些沒譜的話?”
他們就算感情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的挑撥啊。
什麼兄長嘛,太氣人了!
飛揚臉色未變,理直氣壯的反駁,“不能,我是在提醒她,男人的劣根性。”
在他眼裏,芊芊始終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孩子,他要隨時嗬護照顧她,不要任何人和事情傷害她。
江皓氣的滿麵通紅,居然這樣說他!
“別把自己的劣根性,放到我身上,我跟你不一樣,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飛揚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是嗎?芊芊,我跟你說,這世上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歡女人仰慕的目光,很容易犯錯的,你要小心點,要不換一個……”
他就是看眼前的家夥不順眼,就想有事沒事整整他,怎麼著!
芊芊嘴角直抽,這兩個人掐的太離譜了,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呀。
太無聊了,兩個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也不怕被人笑話。
江皓最恨聽到這樣的話,總挑唆著芊芊離開他,他有何居心?
就不信這世上的其他男人會比他更好,更適合芊芊。
他臉色發青,怒氣衝天,“飛揚,你再胡說八道,我就翻臉了,這親事嶽父大人已經首肯,你就別再白費心機了。”
飛揚冷冷一笑,毫不退縮,“我還怕你不成?”
眼見情勢爭鋒相對,一觸即發。
一道嬌柔造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兩位公子,不要為了我吵架,有火盡管衝我發,我不怕的。”
再見飛揚(7)
一道嬌柔造作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兩位公子,不要為了我吵架,有火盡管衝我發,我不怕的。”
三人同時回頭,見木婉柔一臉的憂傷無助,越發楚楚可憐,顯得人比花嬌。
飛揚一頭黑線,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腸。
“你算什麼東西,還為你吵架?真是可笑至極,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勸你還是拿鏡子照照,看清楚自己是什麼玩意。”
這話毫不客氣,語氣刻薄無禮,尖酸的很。
誰讓這女人不識相,想來攪這渾水呢。
這種貨色,他根本看不上。
木婉柔聞言,臉上血色全失,眼中湧起淚意,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欲掉不掉的,萬分的委屈。
“白城主,我沒有惡意的,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們吵架。”
江皓早就壓了一肚子氣,一下子爆發出來,怒喝道,“我們吵架關你什麼事?自作多情,滾。”
木婉柔的淚水嘩拉拉的流下來,好像殺了他全家般,哭的很是淒慘。
但任是痛哭流涕,這妝容絲毫不走樣,多添了幾分梨花帶雨的風韻。
木堡主恰到好處的走過來,大聲責怪道,“柔兒,你這是怎麼了?得罪了兩位公子?你也太傻了,何苦將任何罪名都往自己身上背呢,不值得的。”
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聲音洪亮至極,能傳的老遠。
隻是四周的人都是白家的下人,這些話下去,臉色不變,絲毫沒受影響。
芊芊實在看不下去,這對父女玩心計居然玩到他們頭上,真是活膩了。
同樣大聲的讓所有人聽到,“的確是不值得,你把自己當成天仙,可在我們眼裏,不過是個小醜而已。再哭哭啼啼的玩心眼,就讓你們父女轟走,不許進城。”
哭聲立馬消聲,木婉柔眨著淚眼,可憐巴巴的,好像被欺負的小狥。
飛揚嫌惡的掃了她一眼,大聲下令道,“這對父女進了西汐城,任何人都不準接近他們。”
再見飛揚(8)
飛揚嫌惡的掃了她一眼,大聲下令道,“這對父女進了西汐城,任何人都不準接近他們。”
丟下這話,拉起芊芊的手,走進城門。
江皓緊跟而入,眾人皆跟了上去。
走過木家父女身邊時,都用鄙視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
尤其是小十,更加的輕視她們。
太不要臉了,一會兒想將小九控製在手裏,一會兒又想勾拾姑爺。
也不灑把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這副品性,長的再好也是白搭。
沒人會喜歡一個心計重的女人,除非是活的不耐煩了。
木家父女呆若木雞,震驚的無法言語。
不準接近?那他們怎麼活?
天啊,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虧大了。
一進城,芊芊就急不可耐的問道,“哥哥,寶寶長的像誰?可愛嗎?”
一連串的問話,讓飛揚瞬間移開了心思,笑的很是開心,一臉滿滿是初為人父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