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行隻覺得自己的咽喉似被人掐住一般,幾近窒息。他掐住脖子,那顆玄龍珠就咽喉處慢慢向著他的身體裏遊動,如果細看還能看到奉天行的皮膚血管都凸起,清晰可見。慢慢地,腹部開始滾燙起來,就似燃燒了一把火一樣,奉天行的腦中隻有一個想法: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可能是蛇蠍心腸,英年早逝都是女人害的。
奉天行因為窒息,腳下一軟,身體一滑,跌進了四方池裏,全身被冰涼的池水包裹,身體竟然出現了好轉。那池水就似滾開了似得開始冒著泡,在岸上的女人看著一直沉溺在底部的少年,現在身體動彈不了,也不能將失足滑進四方池裏的少年撈起來,隻能在岸上為他捏了一把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緊閉雙眼的奉天行感覺到那顆珠子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裏,似乎能看到那珠子開始融化成水,順著他的奇經八脈像是一條遊動的龍,最後沒入筋骨之中。細看那些經脈,能看到絲絲金光。奉天行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什麼包裹似得溫暖,當他感覺不到身體有什麼異樣,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整個池子都幹涸了。而他站在池子中央,衣服卻沒有一點被沾濕的痕跡,如果不是那腦中那清晰的窒息感,一定會以為這裏的水曾是幻覺。
這個池子的深度剛好是他身高差不多。奉天行隻好爬出池子,心想如果被那群莫名其妙的人抓住的話一定身首異處。
當他爬上池子的時候,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早就已經昏了過去,他伸手放在女人的呼吸處,發現有些微弱,再看身上已經泛黑的血跡,一定是因為失血過多,他不得不將女人抱起來,必須得盡快離開這裏。
就在他抱著女人準備逃跑的時候,他聽見細碎的腳步聲傳來,想來那些黑袍人以及發現了異樣,奉天行不得不忍住劇痛抱著懷中的女人向著剛才他隱匿身形的拱門跑去。
“天行!”熟悉的聲音傳來,奉天行停住腳步。
“奧利維亞?”
“天行!”奧利維亞的身影出現在拱門,原本一直讓人看看不透的她此時不加掩飾滿臉歡喜,隨後跟來了十幾個手持武器,身著勁裝的蒙麵女人。見到自己的老大這樣失態還是第一次。
奧利維亞看見奉天行安然無恙,心頭那塊沉重的石頭徒然落地。奧利維亞的視線落在奉天行懷裏滿身是血的女人,對旁邊的人說道:“快把那個人送去醫院。”
“活著就還好。”奉天行喃喃道,心裏就似一塊石頭落地,當奉天行的手上一空,全身就似抽完所有力氣,便倒地昏了過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灑進來,白色窗簾浮動。
奉天行走下二樓,見奧利維亞穿著白色長裙,正在廚房忙碌,原本的長發給放了下來,慵懶地她,顯得韻味十足。便問道:“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