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行搖了搖頭,既然校長說過洛裴已經轉校,那他也就不應該再去打擾洛裴。奉天行隻覺得腦袋越想越糊塗,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奉天行準備回教室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往樓下操場一撇,卻發現了白九的身影。奉天行心裏疑惑,白九不是應該在高中部嗎?此時的白九被一群和奉天行年齡無異的人圍住,白九本來因為營養不良身體就有些瘦弱,現在被人給圍住,完全就像是被欺負一樣,奉天行並不擔心白九,因為白九的身手足以對付學校裏的任何一個人。
仔細一看,圍住白九的人不是俞良是誰?
奉天行無奈地看著在操場被圍的白九,心想,雖然不清楚俞良的身手,但他對白九的能力還是了解的。但是卻不像奉天行那樣,圍著白九的人站開,讓給俞良和白九足夠的空間。
因為實在太遠,奉天行聽不清俞良和白九說了什麼,兩人僵持對峙了一段時間,一邊的一個與俞良同行的學生將手上拿著的兩根半米長,在末端有一個把手的金屬棍子交給俞良。俞良兩手各持一個,擺開架勢。
原本白九是準備到高中部報道的,但是因為沒人帶路所以迷路誤闖了大學部。一到大學部就碰上了找茬的。白九對這種挑釁並不在乎,因為他也知道對於一個剛入兼德的人,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
但是對麵這個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啊,健壯的肌肉將他的T恤撐大,像是要爆開似得。目光的淩厲卻不似臉上那樣輕佻,手持著金屬棍,一副藥決鬥的表情。下意識,白九感到了危險。
俞良不耐,腳下循著奇怪的步伐走了幾步,期身靠近白九,手臂一揮,白九隻覺得眼前一花,那根金屬棍就朝著白九的臂膀襲來。白九反應過來,但是由於對手出手是在迅速,隻好伸出手硬生生擋住,手腕處傳來陣陣裂痛,像是折斷了一般。嘶地一聲,皺眉。但是他卻沒有後退,而是向前接近那根一直不停在空中揮舞成圈的金屬棍。
俞良見對方吃了自己一棍,心裏正得意,卻不料對方那孱弱瘦小的身體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貼近自己的身邊,從腋下鑽過身後。俞良心道不好,立刻一個前翻身,單手撐地,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白九見自己一招不成,再次攥拳,快步靠近俞良,虛招一晃,接下了落下的金屬棍,並且擊中了俞良的臉頰,得手後迅速彈開,身上被打中的那處火辣辣地疼。
俞良不顧臉頰的疼痛,立刻反應了過來,將手中的金屬棍耍地虎虎生風,與對手保持一段距離。隻見對方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突然一個側翻,身體在空中扭出奇異的形狀,踢中了俞良手中的金屬棍。但是俞良的臂力並不是常人所及的,他隻覺得手掌一振,就像是自己剛厲的棍法遇上了太極拳那種拳法,柔中帶剛,以柔克剛。
其實俞良的感覺沒錯,白九的拳法都是以柔屬性,是白九在被白鳳三趕出家門後遇到了一個收養了他的人教會他的,名叫‘融形拳’會擬化很多動物,看似像蛇拳,但是又含有虎拳的淩厲而這其中更厲害的地方就是你看不到他所出的拳是什麼,但是卻能感受到絲絲柔韌,更不得了的是,如果將融形拳練至極致,傳說中的縮骨也不是不可能。
白九心知對手的敏銳,心下更不敢大意。
就在兩人再次準備交手的時候,一個身穿休閑裝,腳步不急不緩地向兩人的方向走來。正是奉天行。
對峙的俞良和白九也看到了奉天行的身影
“白九,你不是應該在高中部,怎麼道大學部來了?”奉天行問。
白九見奉天行在問自己,就收起拳頭,回答:“迷路了。”
“......”這是奉天行沒有想到的答案,有些無奈,對白九說:“你現在去也怕是遲到了,先去找山耀吧,她在宿舍那邊。”奉天行指著宿舍地方向。奉天行的話正好合了白九的心意,畢竟他也不熱衷於讀書。白九對奉天行點了點頭,就朝著奉天行指的方向走去。
一旁的俞良也收起了金屬棒,言語中有些憤怒:“奉天行,我敬你聰明,但是你現在站出來不是明顯不給我麵子嗎?”
“你有把握打贏他?”奉天行無動於衷。
俞良一怔,他確實沒把握。但是任何事情沒有得到失敗的答案,就會認為勝利近在咫尺,俞良有些不屑地對著離開的背影比了一個中指:“等著,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能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