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良卻搖頭,拿出在學校裏拿著痞痞的流氣,走進那個領頭的男人,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一看我這種三大五粗的人真麼能做殺手那種細活啊,我最近缺錢,想找他拿點錢用。”
“哈哈。”領頭的人似乎完全相信了俞良的話,然後對俞良說:“那你們把他綁走是怎麼回事啊?”
奉天行三人心裏同時暗道不好,俞良有些尷尬地打著哈哈:“兄弟,你是什麼意思?”
領頭的人雖然是一副粗獷的樣子,敏銳性卻極其強,將俞良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開,說:“雖然老大說我有些笨,可是我是絕對不會中了你們的奸計的,把奉天行交給我們。”然後將手中的長刀架在離他最近的俞良的脖子上,但是視線卻落在了奉天行的身上,眼裏充滿了挑釁。
奉天行原本直想快速解決這些人,但是俞良卻被對方挾持,無奈地說:“你們是誰派來的?”
“我還以為你要一直站在別人的身後做縮頭烏龜。”領頭的人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身後的人也跟著笑。天空傳來劈啪的一聲響雷,將笑聲淹沒,對方的手電燈輝交錯,奉天行看見那個領頭的男人,肥頭大耳,塊頭特別大,在奉天行的記憶中確實沒有見過這個人。
“把他放了,有什麼條件就直說。”奉天行也不準備繞彎。
顯然那個男人不知道奉天行會這樣的直接,有種不被放在眼裏的感覺,徒然目光陰鷙,說:“要放他不是不可能,我隻要你幫我們辦一件事。”
“說。”
“殺了白鳳三。”
不光是奉天行覺得震驚,隱匿在草叢間的人都眼皮一跳,站在奉天行身後的白九皺眉地看著那個領頭的男人。
“那現在在朝那邊莊園靠近的人不是你們的人?”奉天行問。
“還有人麼?”那個領頭的人疑惑,然後轉頭問道身邊的人:“你們在往這邊靠近的時候有遇到其他人嗎?”
“這一路都隻有我們啊。”
“我們接到老板的命令,就在這附近等奉天行,一來就遇到了...”
那個肥頭大耳的人轉頭,對奉天行聳肩:“我們確實沒有遇到什麼人。”
“你們老大是誰?”奉天行隻覺得腦中似乎有很多線索,卻怎麼也連接不上,他竟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說的沒錯,圍在這裏的人已經撤退了。”九天玄龍懶懶地聲音響起。
“......”奉天行對於九天玄龍的馬後炮已經起了免疫。既然九天玄龍都證明了對方的所言非虛,那些人已經撤退了,那說明這個地方已經安全了。
可是到底是誰做了這麼一出?
“以後你們會見麵的,但是隻要你答應幫我們殺了白鳳三,那我們就放過他,你要知道,我們隨時掌握著你們的方位。”領頭的人臉上不懷好意地笑著。
四周寂靜了起來,原本的暴雨也有收斂,奉天行隻覺得自己身體被黏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得透不過氣來,他麵色卻沒有任何慌張和異色,說:“我答應。”
“既然答應了那就行。”那個領頭的男人將架在俞良脖子上的刀給拿開,然後將俞良推回奉天行的身邊,哈哈地說:“記得不要耍手段,不然...也許這個人還會走上同樣的路。”
奉天行攥緊拳頭,心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似乎這些人知道那天在水庫的生死遊戲時他用計挑撥渡邊蘇權,結果釀成了洛裴中槍的慘劇,而且還特別清楚。
那個領頭的人似乎樂於見到被激怒地奉天行,也吃定先在的他不會輕舉妄動,然後招呼這身後的手下:“走。”這一群人大搖大擺地就朝著走來的方向離開。
當那群人的影子消失在黑暗之中的時候,原本隱匿在草叢裏的人都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麵帶怒色持刀向著奉天行劈來,白九眼尖,立刻身體躍起,踢中了那個人的手腕,長刀脫離掉落在遠處,然後將奉天行擋在自己的身後。
那人身材短小精悍,怒眉倒豎,給人一種正直頑固的感覺。他見手中的武器被踢開,心裏更加憤怒,指著奉天行吼道:“如果你敢動白老一根毫毛,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身後站著的人也憤怒地看著奉天行。
站在一旁的俞良心裏知道奉天行現在的處境,都是自己自作聰明造成的,心裏更加過意不去,沉默地站著。似乎奉天行知道俞良心裏的所想,對上俞良的眼神,安慰似得對他搖了搖頭。
“走吧,先到通往莊園的那條路上麵去和冰洋他們集合吧。”一旁有人開口打破這種僵持,那個憤怒的男人對奉天行冷哼一聲,然後帶著身後的人就往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