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盈再也忍不住了,笑著說:“你們實在太好玩了,一個一個說清楚吧。”
兩人對視,冷哼,齊齊別開了頭,俞良與奉天行說:“那天晚上從莊園回學校的時候我在開車,我並不知道路,就讓這個木魚指路,結果他說向南走,然後我就往南開,開到南邊的時候,因為四周都很荒涼,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就問這個木魚,結果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竟然說他是隨便指的...”
白九繼續說:“我找不到路當然就隨便指了,你又沒說我們要去哪裏。”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回學校嗎?”
“知道啊。”白九說 :“可是你沒說當時我們是去哪裏。”
俞良隻覺得自己身體裏就像是竄起一股火焰,難以澆滅:”好,就當你是不知道,可是接下來你讓我往回走,我就往回走了。可是在遇到多個路口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和我爭要走左邊?”
“那你為什麼要一直走右邊!”白九控訴。
俞良輕鬆地說:“和你作對唄。”
“你!”白九氣絕:“雖然你走右邊開回了城鎮,可是你帶我去紅燈區是做什麼?”
“還是不是因為和你作對,結果車子沒油了,我們隻好在裏麵將就一夜唄。”俞良聳肩,心道,這難道很奇怪?
白九痛苦的回憶再次被喚醒,那天幾乎是到了淩晨,被俞良趕下車後就被帶到了一個洗浴中心,走進中心裏,白九和俞良就被各種鶯鶯燕燕招呼,他置身其中都快要被窒息,但是俞良卻似乎很自然直到到房間睡覺的時候。
俞良帶著一個女人在房間裏,兩人相互撫摸接吻調笑,白九就背對著他們坐在床上,很快,俞良和那個女人就開始互相脫衣服,坐在房間裏的白九被甩飛的衣服砸到,而且忍受了一夜兩人的斯磨所發出的聲音的折磨,俞良和那個女人似乎完全不忌諱白九在場,一夜未睡的白九一直看著窗外的月光,無限哀歎,損友害人,抵製小人。
其實俞良會這樣做也是因為在車上的時候,白九指著他開車,任誰都不會喜歡,所以用這個折磨了白九,小小的報了報仇。
奉天行和唐盈總算聽明白了整件事。
“走吧。”奉天行說。
“去哪裏?”兩人問道,結果又互相埋怨一眼。
“行天莊。”
兩人一聽是要去行天莊,立刻打起了精神,都對自己的行為耽擱了時間感到有些羞赧,俞良想起昨天的事情對奉天行說:“老大,不好意思,跟白九爭著爭著就忘記了正事了。”
奉天行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就走出了宿舍,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跟上了奉天行。
在車內,俞良詢問:“念非去哪裏了,怎麼沒看見呢?”
“她發生了事情,現在在醫院。”奉天行並不打算隱瞞。
“怎麼回事?”
奉天行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九和俞良都知道,如果奉天行不說,是沒有誰能強迫他說的,車內陷入一陣沉默。
到行天莊山底下車的時候,幾人都默默站在奉天行的身後。奉天行帶著三人走在上去的階梯之上,他這是第三次這樣走過這裏,看著這座山一點點的變化,就像是看著自己孩子長大的感覺。
現在行天莊的門已經改成了識別門,足足有二十公分厚,他將眼睛對準一個識別孔洞,然後門應聲打開,奉天行帶著三人走進行天莊,守在門內的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模樣,長下巴,憨厚老實的模樣,見是奉天行,“少主。”
奉天行記得這個人沒有出現過便問:“你是?”
“回少主,我是扶搖大姐手下的,叫王斌。”
奉天行暗想:“難道千機的人也被安排進來了?”但是卻沒有明問,現在奧利維亞的下落不明,扶搖也回到了M國,山耀也因為和振千刃的事情與奉天行避而不見,似乎他在向著危險越靠越近。
唐盈這是第一次到行天莊來,感慨於行天莊的規模,跟著奉天行來到正門直對著的一個大廳,走進大廳,才發現裏麵的運動器材一應俱全,鋥光瓦亮的設備讓唐盈眼前一亮。
在大廳裏的人大概隻有一百多人,其中一個正在練習舉重的人就是泰山,見到奉天行便迎了上來,在奉雲葬禮伏擊的那晚,泰山正巧去三泰拳莊所以沒來得及參加行天莊的第一次出動。但是他還是聽了不少的閑言碎語,其中一條更加荒謬,說是奉天行答應別人要對付白鳳三。
大多數人都想起在第一次行天莊的集會時,奉天行就說過是在威脅白鳳三,所以這個謠言就像是澆上油,讓原本有些憤憤地心更加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