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中的那個妖豔的女人見到奉天行有些發紅的臉,紅唇一勾,看樣子藥效起作用了,但是現在張虎在場,如果知道了自己用了那種藥去gouyin男人,鐵定會遭到張虎的拋棄,所以她選擇了沉默地看著。
“你給我在這裏等著!”張虎的人就在附近,原本他是準備來看看行天會旗下的酒吧到底有什麼牛B。
所以才隻帶了兩個人,卻看到了自己的女人被欺負,才會冒著被行天會的人圍堵的風險站了出來,可是直到現在,行天會的人都沒有出現過,所以才更加有恃無恐。
奉天行隻是看著氣哄哄帶著手下離開的張虎,並不言語。
酒吧裏的音樂再次響起,所有看熱鬧的人見沒有什麼看頭,又開始說說笑笑了起來。
這時,看完賬目的奉良和利比從包廂樓梯走了下來,兩人都看到了安靜坐在吧台前,與酒吧格格不入的奉天行。
“大哥,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了,”奉良在舞池內張望,然後詢問奉天行:“我們走了?”
奉良知道奉天行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所以準備先回酒店休息。
“嗯。”奉天行將裝有威士忌的杯子放在吧台的杯墊上,準備站起身,但是隨即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站在離奉天行最近的奉良眼疾手快地將奉天行給扶住,隨即發現了奉天行身體滾燙,微微皺眉,“哥,你怎麼了?”
此時的奉天行低著頭,看不見表情,全身渾身不舒服,口幹舌燥的。
一旁的利比打量了奉天行,眼睛徒然明亮,夾雜著一些幸災樂禍,“良哥,老大一定是中了CY了。”
奉良輕微皺眉,他雖然知道CY是什麼,但是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那要怎麼辦?”他看向利比。
“哈哈——”利比邪邪一笑,“我們去問向經理要一個處,就當是送給大哥的見麵禮好了。”
“好,我先帶大哥回酒店,到時候帶人來。”奉良立刻開車將奉天行送到了香格裏拉。
將他放在總統套房內兩米寬的大床上,就在他準備去給奉天行放洗澡水的時候,房門就響起叩門的聲音。
咚咚——
“辦事這麼快。”奉良隻好去開門。
此時站在門前的是一個帶著墨鏡的人,身穿著一襲長裙,外麵套著一件薄荷色針織衫,胸前袒露半個酥胸,極其撩人。
奉良隻覺得也許是由於被別人看到,為了避嫌才會這樣戴著墨鏡遮住半張臉。
但是那尖尖的下巴,和嬌豔欲滴的嘴唇都讓奉良認定這是一個美女。
“你好好照顧,他也是第一次。”奉良的臉上勾起一個笑,扯動了鼻梁上的那個傷疤,有些滑稽。
女人明顯地一愣,然後走進了門,還沒說什麼,奉良就走了出去,將門帶上了。
她伸出手,將墨鏡取下,峨眉輕蹙,明眸皓齒,可以說得上是傾城容貌,就連那熠熠生輝的燈光此時都有些暗淡了。
嘩啦啦的水聲從臥室傳來,她將外套脫下,和墨鏡一起放在沙發上,然後邁著輕緩的腳步走進房間。
此時隻見一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男人正躺在大床上,衣衫不整。
奉天行雖然全身難受,但是敏銳度還是有的,他撐起身體,看著站在門口的女人。
一雙玉足站在高級羅馬地毯上,粉嫩的指頭抓緊,一襲抹胸長裙,胸前的雪白讓奉天行口幹舌燥,再向上看——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顧辭!
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將腦中升起的邪念都給壓了下去,有些奇怪,“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猜,”顧辭似乎沒有絲毫的忌諱,走到浴室裏,將放水的開關關上,房間裏這才安靜了下來。
她走出浴室,直接坐到了奉天行的身旁,“現在的你還是太年輕,被女人下了藥都不知道。”
顧辭邊說就要幫奉天行脫上衣,奉天行腦中飛轉,下意識將衣領拉住,“你要幹嘛,不是免費的。”
“如果你想因為血壓上升而引發的猝死,我其實很介意幫你收屍,”顧辭那雙水靈的雙眼中不摻雜任何雜質,伸手將奉天行抓住衣領的手給拿開,然後開始幫奉天行脫衣服,在奉天行還在發愣的時候,她輕輕說:“一年不見還是沒長進。”
奉天行不理會顧辭的調侃,上身被脫得溜光,冰涼的氣息將他包裹,混亂的意識也有一絲清明。
“我想要給你說一件事,希望你不會感到驚訝。”顧辭坐到奉天行的身後,將雙手覆在奉天行堅實的背上,冰冰涼涼的觸感讓奉天行渾噩的腦袋漸漸清醒,背上遊走的那雙手就像是擁有魔法似得,身體裏躁動的感覺很快就得到平息。
“想說什麼事情。”奉天行低沉的聲音傳來,顧辭絕對不是沒有目的才出現。
從奉天行感到全身燥熱,口幹舌燥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小心中了CY,一定是那個盯上他的那個妖豔的寂寞女人下的手,看來作為男人的他還是挺悲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