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奉天行便接到牛瑛的電話,說是要開始籌備公司的事情。
他之所以能在決定事情的第二天就找到了資源,似乎因為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隻是缺少一個辦事的人而已。
奉天行並不介意牛瑛利用自己,但是他並不喜歡自己被當作槍使。
當奉天行帶著奉良來到指定的地方時,被派來的和他接頭的人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人是牛樂童。
此時的牛樂童和往常那嘻嘻哈哈的模樣完全不同,更多的是軍人的威嚴和氣質,奉天行這才想起為什麼牛樂童在和別人對手的時候和一般人有著明顯的差別。
那就是他的拳頭更富有攻擊力,穩、準、狠,經過係統培訓。這是奉天行對牛樂童拳頭的歸納。
“我們就像是平常一樣吧,”奉天行看著臉上緊繃的牛樂童,“你這樣我還是有些不習慣。”
“呼——”牛樂童就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恢複了之前那種嘻嘻哈哈的形象,有些無奈地撓了撓後腦勺,說,“我也很不習慣,但是這個爺爺讓我這樣做的,我也沒辦法。”
“那在我麵前就算了,”奉天行一笑,“有你爺爺在你就這樣吧,反正我看著挺別扭的。”
“行!”牛樂童拍了拍奉天行的肩膀,但是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似得,訕訕地收回手掌,驚訝地說,“我怎麼想不到你就是瑪爾斯的接班人呢?”
他和孫斌之前都在好奇奉天行的來曆,但是當他知道自己的爺爺也在查奉天行的來曆的時候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是很快當資料放在兩人麵前的時候,牛樂童卻沒有將這份資料交給孫斌,隻是提醒孫斌,奉天行這人不簡單。
孫斌知道牛樂童不說也許就是沒調查到,或許就是奉天行的資料實在是太神秘,所以他也就沒有接著詢問。
如果孫斌知道現在牛樂童卻要為奉天行辦事,這倒是有些出乎預料。
“要是能被你想到了,那我不是就危險了?”奉天行說笑似得笑了笑,然後對牛樂童介紹著身後一直沉默的奉良說道,“這是我的弟弟,奉良。”
“原來就是你啊,”牛樂童想起那天在冷木的課堂上被冷教授點名的人就叫奉良,他自己打量了奉良一眼,發現奉良的臉上有著一塊令人發寒的傷疤。右邊的臉頰上是一塊坑坑窪窪的疤,鼻梁上橫亙著一條細線,看起來時分滲人,這也是最引人注意的地方。
出於禮貌,兩人握手之後,牛樂童還是別開了視線,對奉天行說道,“我們先進去吧。”
此時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一個大廈前,從牛樂童的話語中得知,這塊地方是一個黃金位置,安靜的地段,非常適合研究部門,有著很多家生物公司在同時爭奪,其中一家名叫華豐生物。
華豐生物全稱華豐生物科技研究所,這是和瑪爾斯形勢完全不同的一個公司,但是其資金雄厚,因為它是直接受命於國家。在這樣雄厚的資金支持下,讓華豐生物成為了今次於瑪爾斯的研究中心。
而且在華豐生物裏的所有研究人員都是從名校中脫穎而出的人物,其研究成果曾獲得過行業內大多的獎項,專利也是數不勝數。
經過牛樂童對華豐的特意介紹,奉天行隱約感覺出今天到這大廈的目的不是來看位置,而是來爭奪使用權。
“嘿嘿——”牛樂童對林耀曖昧一笑,“看你的表情應該已經知道了此行的目的了吧,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先帶你認識一個人。”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奉天行說。
“別介,感覺我是拉皮條似得。”牛樂童訕訕一笑。
奉天行心裏卻在點頭,很有自知之明。
牛樂童引著林耀走進大廈。大廈的內部被空置,極為空曠,占地極廣,抬頭便可以看到無數的白色鋼管支架撐著白色階梯旋轉而上,外部是一種先進材料的深藍色鋼化玻璃,可以清楚看到大廈外的碧藍天空。
此時在階梯之上緩緩走下來七八個人,統一軍事武器標準配著先進的槍支,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著白色洋群的女生,大概二十歲左右,長腿裹著蕾絲長襪,極為優雅性感,臉上帶著一種自信篤定的笑容,雙眼極為明亮。奉天行和這個女人對視的時候,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加強。
當這幾個人從樓梯的最後一階走下的時候,迎麵朝奉天行方向走來。奉天行這才發現,在那女生之前還站著一個大概十歲左右的小男孩,皮膚白淨,顯得有些瘦弱,行走間雙手隨意插入褲子口袋內,目光中空無一物,顯得比那女生更為囂張。
這個男孩之前被那一群人給擋在了人群中,在下樓之後,他的身影才出現。
奉天行與那男孩對視的時候,心底咯噔了一下,仿若自己早已被看穿一般。
這絕對不是一個十歲男孩該擁有的眼神。肅殺,冰冷。讓人不寒而栗。
一行人八人在奉天行的麵前停下。
“你就是王振海保護的人?”站在最首位的男孩迎上奉天行的目光,仿若居高臨下,“看起來不怎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