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他傾注了一世的溫柔。
浮浮沉沉,上上下下,深深淺淺中,她把自己交付給他那太過有力的臂膀,太過火熱的胸膛。
從臥室到浴室,芬芳甜膩的氣息一路氤氳,溫熱的水柱噴灑在擁吻的男女身上,水花四濺。
恐水症?
噢,興許是治愈了。她太過敏感,輕輕一碰,已然達到了驅寒的效果。
蕭聖俯身噙住女人粉潤甜美的唇瓣,一手托住她細膩如脂的後腰,輕輕按在了牆壁上……
強烈快意的熱流淌過四肢百骸,言小念攀上極致愉悅的巔峰,“啊……許堅。”
暈!
仿佛一盆冰塊從頭而降,刮得心髒狠狠疼了一路,蕭聖猛地捏住言小念的下巴,陰鷙的看著她,“你喊誰?”
許堅。
所以他現在是許堅的“槍”?替許堅耕地?
男性的尊嚴就這樣被無情踐踏,蕭聖呼了一口鬱悶之氣,近乎咬牙切齒的想幹死她,“女人你看清楚,讓你爽的是老子!蕭聖!”
“啊,疼了……”言小念嬌滴滴的喊疼,濕漉漉的眼眸無辜得看著他。藥力沒過,她還迷糊著,是無意識喊許堅的,不過這樣讓他更氣!
該死的許堅,到底多頻繁的要她,才讓這女人形成喊他的習慣?
不過,她身子緊致得好像從沒被男人開發過,敏感的不可思議,難道言大發不是她親生的,她還是個處?
關鍵,也沒落紅。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喊蕭聖,嗯?”抬起女人白皙鮮嫩的身子,懲罰似的重重按向自己的腰部。
天!
蕭聖著迷的低歎一聲,這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要他的命的!!
言小念終於被欺負哭了,她不明白才把自己當珍寶嗬護的男人,怎麼突然發狠了,還那麼凶,好可怕……
言雨柔正在接受搶救,事實證明,裝暈的人比真暈的人難治。
紮針,人工呼吸,胸外按壓……
“啊——”言雨柔一被“救”醒就大哭起來,“寶寶你死了,我該怎麼辦啊?”
“阿姨,你以前死過寶寶?”幹淨清澈的童音響起,好聽得如同天籟。
“誰?”言雨柔驀地睜開眼皮,眼珠轉了半圈,視線最終驚恐地定格在言大發漂亮的小臉蛋上,心咯噔一沉。
他怎麼沒死?
小家夥眨著星亮的眸子,眉毛淡淡的,和言小念一樣淺黛有餘,剛猛不足。因為他還是一個幼兒,長達之後會脫胎換骨,威如猛豹!
言雨柔覺得自己一定是神經錯亂了。
她明明把小屁孩悶水底去了,為什麼這孩子好好的,難道這世上有鬼?還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寶寶,快讓阿姨抱抱!”言雨柔伸長手臂去拽小萌寶,迫切的想知道他是人是鬼。
言大發伶俐的扭開身子,往歐烈後麵一閃,“阿姨,男女授受不親,你之前趁我睡著把我扒光,已經讓我丟臉了,還是收斂點吧!”
“嗬……”歐烈微笑,一把將言大發抱起來,刀削般俊美的下巴心疼的蹭著孩子的小腦門。
就剛才,他正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餘光裏突然多了個白嫩嫩的小東西,轉眸一看是個花香撲鼻的小包子。
言大發不著一縷的站在他麵前,茸茸的頭發貼在飽滿的前額上,像隻嫩黃的小乳鴨,兩隻小手捂住關鍵部位,水珠順著小粗腿往下淌,冷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