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許堅從言小念心裏徹底清除!
自己的媳婦心裏有別的男人,這種鬱悶事擱誰身上,誰都不能忍。何況蕭聖是什麼人啊?天生的獵食者!就更加不能忍了。
如果不拔掉許堅這棵毒草,那麼綠帽子將一輩子懸掛在他的頭頂上,隨時威脅著他作為男性的尊嚴……男人不狠,地位不穩!
可瞥向捧著手機乖乖看視頻的言小念,蕭聖又有些心疼,這丫頭真容易滿足,給點甜頭就不哭不鬧了。
不過,言小念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一邊看視頻一邊盤算著怎麼趁機打個電話出去。畢竟手機在握,許堅的號碼又爛熟於心,難免騷動不安……
敢不敢撥出去?
言小念的心咚咚亂跳起來,側眸偷偷看向蕭聖,正好被他那雙洞察一切的黑眸抓個正著,“心跳得那麼快,言小念,你又算計什麼呢?”
“啊……”言小念嚇得一哆嗦,手機脫落,重重砸向自己的眼睛……
蕭聖不慌不忙的伸出手,適時蓋上言小念的臉,手機砸到他的指骨上,又彈到一邊。
“我就這麼讓你害怕?”
“壞人……誰不怕啊?”
“就許堅是好人?”蕭聖看著言小念,手依然蓋在她的眼睛上。不想看到提到許堅時,她一臉神往的樣子,以及不自覺流露出的笑意。
“嗯,他對我很好。”言小念翹起唇角,下一秒,嘴也被遮住。
蕭聖嫉妒的問,“好到什麼程度?”
“救命之恩養育之情都除外,有安全感有擔當也不算什麼,帶孩子做飯洗衣服梳頭係鞋帶逛街更不值一提,他好在……從來沒和我生過氣,更沒打過我。”
蕭聖:“……”
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在原地奔騰,塞得要命。他就不好嗎,在床上都舍不得對她用力,不夠疼嗎?
中州總局門口,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停下。
負責接待的林萱笑迎上去,恭敬的拉開車門,“夏老先生,您來了。”
“林助理,客氣了。”車裏出來一位西裝革履、頭帶禮帽的老先生。
他麵容清臒,眼睛深邃有神,和顏悅色,紳士禮貌,比商人多了份儒雅,比學者又多了份風度。在蕭府他是一名小管家,出了蕭府他的社會地位卻高得讓人不敢小覷。
“我們許副局已經恭候多時了,這邊請。”
“多謝。”夏爾從司機手裏接過公文包,邁著沉穩的步子跟上去……
聽說夏管家要來,許堅也沒往壞處想,還特意刮了胡須,整理儀容,以謙和有禮的態度迎接他。
彼此落座寒暄之後,想不到夏管家居然拿出一個算盤,劈裏啪啦的撥了起來。許堅這才意識到不好,謙和的麵龐一點點緊繃起來,分分鍾想把算盤搶過來折斷!
二十分鍾後,夏管家停止撥算盤,把公文包打開,推到許堅麵前,“許副局,我們少夫人和小少爺這四年滿打滿算花了您一百萬人民幣,這是二百萬歐元,感謝您這四年耗費的心血。”
“蕭聖果然財大氣粗。二百萬歐元合成一千五百萬rmb,以我的薪水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
許堅強壓著內心的憤怒和痛苦,看向夏爾義正辭嚴的問,“夏管家是德高望重的人,難道不覺得蕭聖這樣做很過分嗎?情義無價,豈是金錢能買的到?”
“不過分。”夏管家淡淡一笑,“這錢沒有侮辱您的意思,而是對您表達敬意和謝意。請許局不要多思多想多怨念,緣來緣去,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