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芫挽著蕭君生的手臂,走到秦仁鳳麵前,對她舉起了杯子,親熱的問候,“大姐,你好嗎?”
大姐?秦仁鳳多精明的一個人,豈會接受這個身份?她眉眼間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我這輩子就是個獨生女,不知哪來個妹妹,真是受寵若驚,請問您是哪位呀?”
聶芫尷尬的笑笑,柔柔的看了蕭君生一眼,“我是他的新婚妻子。”
“哦~想起來了。”秦仁鳳恍然大悟,“光天化日之下,搶了新娘的位置,有能耐!都說但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我一直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如今看到新夫人的如花笑靨,我算醍醐灌頂了!恭喜,我先幹為敬!”
說完,她高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全程沒有看蕭君生一眼,卻諷刺的很到位。
“謝謝您。”聶芫也連忙喝了,絲毫不計較秦仁鳳的冷嘲熱諷,因為她在中州還沒站穩腳跟,隻要能混個臉熟,別的都無所謂了。
可蕭君生是個要麵子的人,被搶白的臉一紅,抬手和王居先生握了一下,緩解尷尬。
秦仁鳳突然產生一種錯覺,中州第一老帥哥蕭君生,比自己的丈夫差遠了,王居先生才是真爺們。
蕭君生和王居先生寒暄了幾句,言語中很想知道自己兒孫的消息,可惜王居先生是不會透露半句的。
正尷尬著,秦仁鳳的貼身女仆吳媽拿著手機走了過來,“夫人,姑爺打來了電話,不知什麼事,已經打兩遍了。”
一聽這話,蕭君生整個人精神高度緊張,唯恐秦仁鳳到別的地方接。
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秦仁鳳優雅一笑,當著他的麵接了起來,“蕭聖?”
“出事了,你推掉行程,速度過來。”那邊的聲音很低沉,聽不出情緒。
秦仁鳳臉色一變,考慮到自己所處的場合,不好問東問西,隻應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蕭君生搶先一步問道。
“沒什麼。”秦仁鳳看向王居先生,“老公,我有點不舒服。”
“那回去吧。”王居先生把西裝脫下來她披上,然後客氣的對蕭君生點了點頭,攬著妻子出了宴會大廳。
夫妻倆和主辦方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酒店。
一到車上,秦仁鳳又重新給女婿打了電話,得知言小念被綁架了,夏瑾也死了,她驚得魂飛魄散,半天說不出話來……
蕭君生被那通電話困擾,開始心神不寧,無心再和聶芫秀恩愛,也提前離場了。
聶芫知道丈夫想念兒孫,但蕭聖已經和他斷絕關係了,不可能再解凍了。她也幫不上別的忙,隻能早點為丈夫懷上孩子。
回到家裏,她就吻住了蕭君生的嘴唇,竭盡所能討丈夫歡心。
聶芫的水平是很高的,滿十六歲的時候,養母就請老師訓練她怎麼取悅男人。其實男人就那麼回事,靠感官思考的動物,一旦被撩起來,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的。
很快,兩人就擁抱著倒在了床上……
蕭君生似乎想通過這種運動來麻痹自己的神經,幾乎每晚都會折騰到深夜,把前半生的克製,全都淋漓盡控製的放縱了出來,絲毫不計後果。
但他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有時候不節製點,肯定會傷身體的。
這是聶芫所沒有考慮到的,她拚命的縱容他,討他的歡心,同時也希望早日懷上寶寶,讓這對老夫少妻臨時組合的家,更加牢不可摧。
她絕不允許舅媽再來瓜分她的丈夫,蕭君生隻能是她一個人的。他如果有孩子,一定是她聶芫生的!
……
x國,蕭聖陪護著自己的一對小兒女睡覺了,可心如刀絞,哪裏睡得著呢?
一想到言小念會受苦,他的眼眶紅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