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太激烈了,女孩最終沒頂住,昏睡了過去。
老天爺,自己做了什麼?
看著眼前突然暈過去的女孩兒,歐烈這才回過味來,頭痛的扯住頭發,他實在想不通……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為什麼就沒忍住呢?
不錯,是她先激怒他,但自己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丫頭較什麼真啊?
這下該怎麼收場?以後又怎麼見人?即便總裁來了,他也沒臉求救了,也無顏見言小念……
想到言小念,歐烈心裏一抽,更加愧疚難當。
嘭!一拳重重砸在牆上,歐烈咬緊嘴唇,有種想殺了自己的衝動!
“嗯……”女孩好像被砸牆聲驚到了,輕輕的發出哼唧聲。
黑眸微轉,歐烈眼神複雜的看向她。
樓小唯仰躺著,淡金色的發絲散亂地鋪陳,極有光澤,沉睡的小臉泛著一層粉紅,睫毛上還有淚珠,薄薄的被子蓋到脖子處。
不用看就知道,被子下麵的身體已經被揉躪的體無完膚!
而施虐的人,正是他!
看著看著,歐烈眼前無端的又浮現出之間瘋狂的一幕幕,身體再次躁動起來……
“該死!”歐烈狠狠地咒罵自己,以前他從不知自己是這麼一個偽君子,自從遇到臭丫頭,一切都改變了!
初次見麵的那一秒,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劫數到了!果不其然,短短的幾天相處,自己就被她耍得團團轉。
哪怕自己表現的再凶、再冷,最後也隻有一個結局:哭笑不得,生無可戀……
雖然是這丫頭一直激他,有套路他的嫌疑,可以他的定力,不該失去理智,不該食髓知味,更不該看到她的睡姿就再次躁動……
砰!歐烈一頭磕在牆上,絕望的閉起眼睛,祈禱天空能下一道雷電,劈死自己!
經過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歐烈認命的歎口氣。
雖然這裏並沒有貞潔觀念,睡就睡了,且樓小唯並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但既然自己占了這個姑娘的身子,也隻能負責了。
修長的手指抬起,輕撫過女孩的眼角,拭去她長睫上的水珠。
樓小唯睫毛狠狠一顫,睜開眼看向他,迷茫了一會才問道,“你會和我結婚嗎?”
歐烈優雅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的答複。
樓小唯來了精神,猛地坐起,“真的?”
“嗯。”歐烈皺了皺眉,偏過臉,不去看她因被子滑落而露出的瓷白雪膚。
“你真是……心甘情願的和我結婚的?”樓小唯再次確認。
當然不是了!要不是發生了關係,怎麼可能結婚?歐烈看了她一眼,見她飽含期待的表情,心一軟,答道,“嗯。”
“嘿嘿嘿……”樓小唯一臉的欣喜,用被角捂住嘴竊笑,一雙大海般幽蘭的眸子閃著亮澤,“你再說一遍。”
“就是說一百遍,也是這個答案。”歐烈說著,不耐煩的站起來,邁著大步出去。
到了門口,他又深深的歎了口氣。
言小念很希望他結婚,這下一定高興了吧?
“切,害羞什麼?”樓小唯咬唇笑笑,很快又挑挑眉,雖然歐烈願意結婚了,但她感覺歐烈並沒有真正愛上她。
不過不急,他們來日方長。
……
瓦藍的天空中,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接近機場,
洋老頭艾伯特站在牛車上,浮誇的揮舞著牛仔帽,好像這樣飛機裏的人就可以看到他似的。
在他的牛車旁邊,停了十幾輛豪車,開車的都是提前到達的保鏢,來接言小念的。
蕭聖沒跟過來,所以安保工作格外周密。
言小念和歐夫人在眾保鏢的簇擁下走出機場,剛想上豪車,就被洋老頭喊停了,“兩位夫人,坐我的車,我的車空氣好。”
言小念轉眸看向他,柔和一笑,“是艾伯特先生嗎?”
“正是。”老頭兒把帽子扣在胸前,紳士的鞠了兩個躬,“歡迎二位夫人,哦不,二位親家。”
“嗬嗬。”兩人都被他可愛的表情和風趣的語言逗笑了,不顧保鏢的反對,非常賞臉的上了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