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何家之前,蘇芙讓陸盛廷給何父何母打電話,希望小謹行能回避。
何家和洛家是鄰居,到時撞上了,她心情會不好的。
陸盛廷搖著小撥浪鼓,逗著漂亮女兒玩,根本不理妻子那一套。
這個電話好打嗎?人家洛謹行在自己的家裏呆著,為什麼要回避?
“我發現,自從有了酒酒,你就不把我當回事了。”蘇芙在梳妝台前梳頭,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話雖這麼說,但陸盛廷愛女兒,她還是很開心的。
總比那些天天不沾家的男人好。在爆發戶的圈子裏,老婆基本就是個擺設,哪個在外麵不胡來?
陸盛廷雖然也屬於爆發戶,但真得很自律了,也沒有因為她失身而改變對她的感情。
蘇芙梳好頭發,戴上耳墜,確認自己處於最美的狀態,然後走過去親了親老公,“我知道你會做人,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打電話。”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別打。”
殺人不過頭點地,人家洛母都發過誓了,死了把秘密帶進棺材,還想怎麼樣?
如果蘇芙打了這通電話,估計何父何母都不想認她了。
蘇芙看向老公嚴肅的臉,過了幾秒,才歎口氣答應,“知道了,不打,也不去了。我並不是很想念他們,沒感情,去了也尷尬。”
“去還是要去的,那是你出生的地方,是你的根,回去看看。你父母並不想丟棄你,都是無奈,如果咱們酒酒丟了,即便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我依然會心疼的發瘋,會記著她一輩子。”
“那就去。”蘇芙聽話的坐下來,撓了撓了女兒的小臉。
酒酒立刻對媽咪冒了冒舌,露出一個治愈的笑臉,兩口子也跟著笑起來,幸福的不行。
陸盛廷把撥浪鼓塞妻子手裏,“你陪女兒,我去準備禮品,另外還要問問媽媽和蕭叔叔,他們去不去,就當旅遊了。”
“別讓媽去,萬一她見到洛尊龍的兒子,還不得心軟?”蘇芙說道。
心軟也是正常的。陸盛廷披了件外套在身上,“那也得問問,或許他們有別的計劃,自然就不去了。”
馬蘭和蕭君陌已經領了結婚證,但沒辦婚禮,也不準備辦了,低調行事。
圈子裏的人,幾乎所有的親鄰戚友,都知道他們結婚了。
蕭君陌這人真不錯,年少雖然荒唐,眠花宿柳,但浪子回頭金不換,現在改了,行事比一般的正人君子,還要周正些。
像他這種曆盡滄海的人,一旦改了,就徹底改了。
比他哥蕭君生強多了。蕭君生是另一個極端,年少時寡情冷性,年老晚節不保,傷身又傷心,最後弄了個殘疾。
樓老太爺夫婦非常喜歡二兒媳,比喜歡夏瑾還多一些。
但夏瑾地位更高就是了,畢竟是長房兒媳。
馬蘭不愧當過幾年演員的,能唱會跳,能說會笑,還會拉二胡。
不管有多大的事,隻要弦子一響,樓老太爺就會立刻溫點小酒,開心的聽兒媳拉二胡,是她最忠誠的粉絲。
蕭君陌為此非常自豪。
陸盛廷和嶽父嶽母一商量,馬蘭立刻就準備出發了,“我跟去抱孩子,到時你們小夫妻倆好好玩玩。”
蕭君陌表示同意。
陸盛廷感激,“媽,你又不是保姆,我們就是想帶你出去遊玩一下,我和蘇芙會照顧好酒酒的。”
馬蘭擺擺手,“其實我是不放心,酒酒那麼小,萬一水土不服怎麼辦,我不在,隻能心焦。我跟著,能照顧著點。”
“對。”蕭君陌再次附議,“給孩子衝奶粉什麼的,都不能用他們當地的水,你們忙不過來的,萬一出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