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掂了!是殷墨,法學院的殷墨哎!羅琊大學除了黑蒼擎外,最難以靠近的極品美男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昨天在自習室,豐易煬邀請我去他們學院的表演協會做個掛名不幹活的編輯部部長。”感覺到腰間的大手一緊,白茆茆輕蹙眉心,卻沒有推開他。

“矮油,豐大那麼快的手腳?”欒晃晃再次托起險些脫臼的下巴,太陽從東西南北四麵瘋狂照耀而來,她的腦袋嚴重缺水,“嘿嘿,其實隻剩下建築學院的雷大了,其他極品我還在進一步的發掘中。”

“你好大的手筆,竟然認識那麼多大人物。”白茆茆要笑不笑地看著欒晃晃。

欒晃晃自得地一笑,卻是絲毫不懼地回答:“我隻認識豐大而已,殷大,我並不認識。我托我哥們兒給他發了一個信息,就說向黑老大表白的怪物妹妹白茆茆要來參加舞會,沒想到這位大人的好奇心那麼強呢,竟然真的來了。”

她們竟然全都知道……俏臉再次垮下,白茆茆暗自捶胸,她真是做了一件愚蠢無比的事情呢。

“為什麼向黑蒼擎表白?”從欒晃晃過來就保持沉默的殷墨,終於無法保持安靜與疏離,水墨色的瞳仁輕轉,陰鷙中竟隱含幾許致命的嫵媚。

“不要用那麼娘的表情質問我,那是我的萌點。”欒晃晃就在一邊,白茆茆瞬間感覺自己強大了,果然是近墨者黑,若是若幹年前,她哪裏敢用這麼凶悍的語氣跟他說話。但是現在,她感覺自己就像媽媽桑帶領下的頭牌,有權力選擇去接自己看得上眼的客人,這是多麼、多麼偉大的成長啊!

“回答我。”

“喜歡他唄。”感覺到男人再次收緊放在她腰間的手臂,白茆茆瞪了他一眼,索性攤牌,“殷墨,我今天來法學院是來學習跳舞的,你有沒有興趣教教我?沒興趣的話,就別揩油了,放手,老子業務很忙,我家老鴇還給我安排了其他客人呢。”

“白茆茆!”殷墨忍不住怒火微揚。

“大人,您別生氣,我會好好調-教這尾白兔子的,您想她變成什麼樣子?”欒晃晃寡廉鮮恥地在一旁跟著,還不時插上兩句。

“有嫖妓還現場參觀的媽媽桑麼?”白兔子白了欒晃晃一眼,暗示她離遠點。

“姐隻是怕你把客人嚇跑了。”欒晃晃理直氣壯,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話說,你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矮油,晃晃,你也太不犀利了,現在才看出來?我白茆茆是那種隨便給陌生男人抱的女生麼?人家可是有名的貞潔烈女。”跟隨殷墨的腳步輕舞慢轉,白茆茆一邊跟欒晃晃閑扯,一邊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腳上狂踩。

“所以,你們以前就有奸-情?”欒晃晃眼中綠光瘋狂閃爍。

“沒啊,高中同學而已。”白茆茆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學跳舞做什麼?”對白茆茆的疏遠感到萬分無奈,殷墨隻好轉移話題。他知道,最好不要逼她太緊,否則會適得其反。

“我家媽媽桑要我接待黑大人,我學點技能唄。”

舞步戛然而止,殷墨放開攬著白茆茆的手,墨色的眼睛裏,蕩漾著幾許憂傷,“茆茆,再給我一次機會。”

看著那張曾經讓她心醉不已的魅惑容顏,白茆茆不自覺地伸手,撫摸著他細致的肌膚,她重重地喘熄,“大人,我白茆茆,是不會那麼容易被色-誘的。”

“把手拿掉再說這句話。”這種致命的氣氛下,偏偏有不致命的欒晃晃在一邊加旁白。一直暗中關注這邊情況的幾尾壯男頓時有點崩潰,其中一位勇士沒忍住,伸手把欒晃晃拎起來,直接丟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