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朝她行注目禮,而她沉浸在無盡的傷痛中渾然不覺。
痛楚地閉上眼睛,一行淚隨之滑下。
吹拂的微風,將過去那麼多年的深愛埋葬。
麵對遼闊的江麵,她雙手合十:小老公,我已經喪失了愛你的資格,希望你能夠找到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幸福地過一輩子!
回到別墅,淩玉丞並不在家,這個時候他已去公司上班了,這讓她鬆了一口氣,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拿過粉紅色套裝內衣,Hello Kitty圖樣的卡通睡衣走進浴室。
站在淋浴頭下,打開水龍頭,清水直衝而下,淋向她吻痕遍布的身體,她用力地搓揉著身子,直搓的肌膚通紅也不罷休。
她要將那混蛋留在身上的痕跡,氣味都去掉!去掉!
☆、第7章 我不配
洗完澡,她有氣無力地走到臥室,像毫無生氣的布娃娃躺在床上,想到什麼,她伸手朝枕頭下方摸去,一隻狗尾巴草做的螞蚱被她視若珍寶地捧在胸口。
這是他送給她唯一的一份禮物,他離開後,爸爸媽媽去世後,她孤苦無依,一直隻有這個螞蚱與她做伴。
不管她遇到多麼痛苦的事,她隻要看一看這螞蚱一切都會釋然,因為這是他送的,對她而言這隻螞蚱就如同他陪伴在身側。
將螞蚱緊緊地貼在胸口,痛楚地閉上眼睛。
沉睡中,她迷迷糊糊感覺到一雙寬大的手撫著她的臉頰,睜開沉重的眼睛,一張清俊溫潤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見她醒來,他展露笑容,如太陽般和煦。
“聽傭人說你今天早上回家就一直睡在房間,都沒用過餐,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目光柔和地望著她,低聲道。
他對自己總是那麼的體貼關懷,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在乎自己,關心自己的人了。
看到他憐惜地將她落在額角的發絲理向耳後,她鼻子忽然酸酸的,投入到她的懷中,尋求慰藉。
還好有他,要不然,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傻瓜,怎麼了?”他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問道,繼而看到她脖子處的吻痕,他的眸光猛的一暗,隱約猜測到了她經曆了什麼,抱著她的力道緊了緊。
不想他為自己感到擔心,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用力地搖了搖頭:“沒怎麼,隻是忽然想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很想有一個親人能夠依靠陪伴,淩玉丞,你願意做我的哥哥嗎?”
她已經不是純潔之身了,她不配愛人,也不配人愛。
像淩玉丞這麼好的男人,應該去愛更好的女人,而不是她。
也許,做兄妹,會打消他對自己的念頭。
將她推開,麵對她滿臉是淚的模樣,他沒像往常那樣為她擦掉眼淚,而是緊蹙著眉頭說道:“水汐,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愛,可是為什麼要用兄妹這層身份束縛我對你的愛?難道在你心裏我連愛你的資格都沒有嗎?”
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失落,聽的她心酸不已,連忙搖頭否認:“不是的,是我不配這麼好的你愛我,我......”
他目光深沉地凝視她,看的她胸口微微疼痛。
為了讓他徹底放棄對自己的愛,她咬了咬嘴唇狠下心道:“淩玉丞,我,我,我已經不是純潔之身了,昨晚上我喝醉了,跟,跟別人發生了關係。”
雖然他已經預料到了,可是聽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如遭電擊般,心痛的要死。
痛楚地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快要發狂的情緒,睜開眼睛,情緒平靜了些許,聲音卻顫唞的不成調:“那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