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胳膊。

被他如此挑逗的碰觸,雞皮疙瘩都要起來,厭惡地眉頭緊皺,就要將他推開,一道磁性十足的嗓音響起:“庭禦,要是你真喜歡shang一個女人,我就滿足你多年的夙願,讓你shang。”

心跳莫名的加快。

抬頭朝門口望去,隻見淩沐澤裹著浴巾,唇角優雅上揚,慵懶地靠著門背。

那個男人放下挑逗她的手,神情哀怨地走到淩沐澤麵前,手快要觸碰上淩沐澤胸膛的那一妙,被淩沐澤用力地拍開:“不想手被剁掉的話,就別來碰我!”

“淩大總裁,你好狠的心,那麼健魄的身材,我卻隻能看不能碰,你還是一拳把我打暈吧,讓我眼不見心為淨。”陳庭禦撇了撇唇角,極其哀怨道。

淩沐澤冷睨他一眼:“是你自己ying賴在我這裏,趕你你也厚著臉皮不肯走,活該受xia麵的折磨。”

水汐站在一旁,一臉黑線地看著這兩個大男人說著男女間才有的曖/昧的話。

陳庭禦身子就要往淩沐澤身上蹭,卻被他輕鬆的躲開。

陳庭禦含淚跺腳:“淩沐澤,我想吃/你都想了N年了,你就滿足我的夙願,讓我吃一下吧,要不然,哪天我閉眼長眠了,也不會瞑目的。”

“那你就趕緊去死吧,早死早超生,省的總是在我麵前晃悠,礙我的眼。”淩沐澤語氣冷洌道。

宸庭禦飆淚:“你果然是冷麵閻羅,沒良心,我幫你打淩玉丞的官司,你竟然連一點回報都不給你。”

水汐一聽到淩玉丞三個字,整個人為之一振,握緊雙拳。

“我是那麼吝嗇的人嗎?先前我可是豪宅名車美男供你挑選的,是你自己不要。”

“那是因為我隻想要你嘛。”陳庭禦委屈無比。

淩沐澤對著他挑眉一笑,那笑卻是冰冷地讓陳庭禦身子一顫:“你覺得我會讓一個男人shang嗎?”

陳庭禦像似被雷電霹了一樣,驚恐地連連擺手:“你是什麼人物,我又是什麼人物,我哪敢shang你啊,我,我,我隻想被你shang一次。”

淩沐澤笑的顛倒眾生,看的陳庭禦如癡如醉,說出口的話則一下子將他從天堂打落到地獄:“我不像你那麼變/態好男/風!”

陳庭禦握緊雙拳,哀怨無比地凝視著淩沐澤。

正當水汐看他這副糾結的神情,以為他要想不開從窗戶跳下去的瞬間,聽他幽幽地歎了聲氣,拍了拍手,一臉鄙夷道:“剛剛這手碰過女人了,好惡心啊,我得趕緊去洗了。”

水汐看到淩沐澤濃度纖絨的眉頭跳了跳:“去了就別給我滾進來了。”

陳庭禦對著淩沐澤哼了一聲,看也不看水汐一眼,飛也似地逃出房間。

淩沐澤呼了一口氣,關上房門,並反鎖上。

那啪的落鎖聲在這奢華的臥室顯得特別響亮,令她警備地站直身子,連呼吸都變的逐促起來。

看到他一步步朝自己走進,優雅桀驁的就像一隻踏著貓步的獵豹在逐步靠近獵物,讓她這隻小白兔又是驚又是怕,卻無法逃脫,隻能他靠近一步,她就朝後退一步。

直到退無可退,她的身子抵到窗台,他ying朗的身子也到了麵前。

熟魅的男人味如一張密集的網緊緊栓住她的心神,呼吸,令她一動都不敢動,整個人緊繃的像一個瓷娃娃,心魂完全被吸走。

他實在是跟心愛的淩沐澤太像了,那英挺的俊眉,冷毅的鼻梁,薄軟適中的唇瓣,除了眼神的戾氣,渾身散發出來的懾人氣質不同外,他們簡直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

麵對這張極其相似的臉,她沒法不動容,雖然明知道這個人的品行惡劣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她還是無法做到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