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她連忙條件反射地扯了毯子蓋住殷紅遍布的身子。
他走過去將門打開,仆從低垂著頭,恭敬地兩手托著皮鞭和麻繩,接過來,握在手中。
仆從退下,他沒有關門,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拿著麻繩朝她走來。
“淩,淩沐澤,你別過來,你要敢虐待我我,我就告你,告你施暴罪!”她害怕的口不擇言。
“有本事你去告啊,就怕你沒把我告倒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他一臉狂傲的樣子,邊說邊拿著麻繩捆她的手腳。
“不要碰我,淩沐澤,你這虐待狂,變態狂,別碰我!”
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掙紮著,卻是折騰了一夜,她渾身虛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他卻勞動一晚上還能力大如牛地三兩下就將她的手腳捆綁住。
“淩沐澤,放了我,救命啊,變態狂要殺人啦,救命啊......”除了尖叫,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擺脫他。
“叫吧,叫的越的大聲就越刺/激。”他說完後,走到櫥櫃前,手上端著紅酒來到她麵前。
“你,你想要幹什麼?”她緊張地神經緊繃,她有種要逼瘋的感覺。
“說了玩**,你沒玩過,當然要讓你體驗到最棒的**感覺,給你留個美好的印象了。”說著,紅酒杯微微傾斜,如葡萄汁般豔紅地酒液滴到她的嘴唇上,被抓的通紅的xiong部上,以及敏/感部/位。
Se情狂,變態狂,她羞憤難當地渾身發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該有多好,她就能用眼神殺死他,除掉這一敗類,拯救萬千女人。
“淩沐澤,你,你要幹嘛......”她聲音直打顫。
隻見他唇角冷魅一扯,俯下`身子,she尖在紅酒地滴到的地方tian過,頓時一道電/流竄向全身,她渾身發抖地手腳掙紮,卻是那麻繩的質量實在是太好了,她根本就掙脫不了,隻能發出無力的嚶/嚀聲。
正當她渾身難/受的想要更多的時候,他則停下挑/逗。
對於他的戲弄,她氣惱地緊咬嘴唇,他今天是不折磨死她就不罷休啊。
隻見他動作優雅地放下酒杯。
真是衣冠禽獸啊,明明要做禽獸的事,舉止卻那麼的文雅,真是有夠變態的。
隻見他將鞭子握在手上。
她的眼睛驚恐地睜大,盯著那根閃著黑魅亮光的鞭子,一看就是那種質量上層的鞭子,想必啪的一下打下去,皮開肉綻是一定的。
僅剩的可憐的自尊心在這一刻完全被他踐踏殫盡,她驚恐地眼睛噙著淚水,不得不求饒,她風華正茂一朵花,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淩,淩沐澤,知道你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你外麵看上去很冷酷冷血無情的樣子,其實內心是很火熱的,你一定不會做出精神分裂者或者神經病的人才會做的事的。”她強扯著僵硬的笑容討好著。
“你是在拐著彎罵我嗎?”他唇角微微上揚,弧度很美,卻讓她覺得毛骨聳然。
“哪,哪有,我怎麼敢罵你,我是覺得像你這麼有素質有涵養的人是不會做出有辱身份的事的。”她繼續僵笑。
“你聽過那麼一句話嗎?男人穿上衣服是個正兒八經的人,脫下衣服就跟禽獸無異了。”
他笑的邪魅道,鞭子一下下悠哉地輕拍著掌心,而這鞭子的聲音每響一下,就如重錘般敲擊在她的心頭,神經緊繃的都快要斷裂了,崩潰了。
老天啊,你就大發慈悲收了這惡魔吧。
水汐一下子啞口無言,他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他握著鞭子的手弧度很大的一揚,嚇的她尖叫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