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汐聞到從裏麵飄出來的煤氣味,搖頭道:“不用了,我用完餐回去了自己可以處理,夏嵐,裏麵的煤氣味好濃,你將窗戶打開透下風,用完餐回來,那股味道估計就沒有了。”
“恩!”夏嵐應了一聲,就去屋裏開窗戶。
望著夏嵐的背影,她就更堅定了主意。
由於她想著夏嵐的事,沒有注意夏嵐根本就不像餓了幾天的人,走起路來一點也不虛浮。
用完餐,倆人談談心聊聊天逛了下街,消化消化肚中的食物後,各自回去。
一回到公寓,看到淩沐澤並不在,她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酸也有痛。
他今晚上是在某個情人那裏嗎?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意他在哪過夜,她懊惱地緊蹙秀眉。
他永遠都不來折騰她才好了。
憤憤地將包扔在沙發上,她跑去陽台看糖糖。
見糖糖趴在衣服上閉著眼睛睡覺,旁邊的狗糧一點也沒動。
她擔心地推了推它,它這副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是死了一樣。
很快她就放下心來,因為糖糖睜開眼睛,雖然還是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但是眼睛卻沒像早上那麼無光,而且它在響應地搖著小尾巴。
這讓水汐欣喜不已,連忙拿了顆狗糧遞到它嘴旁:“糖糖,來,吃點東西吧。”
糖糖則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可憐巴巴得望著她,就是不張開嘴巴吃。
水汐趴著身子,將狗糧湊到它鼻子旁:“糖糖,聞聞看,味道很香吧,吃起來會更好吃,你就吃點吧。”
而糖糖一臉無辜地盯著放在鼻尖的狗糧,就是不張開嘴巴吃。
“糖糖,求求你了,你就吃點吧,不要讓麻麻擔心了......”她弓著身子趴在它麵前,無可奈何的開始哀求起來,隻因為她實在是擔心糖糖現在還生著病,要是再不多吃點東西,怎麼撐的下去。
糖糖則依然淡定地睜著黑亮無辜的眼睛與她對視,就是不吃她手中的狗糧。
“糖糖,你說究竟要怎麼樣,你才肯吃東西呢?”她無奈地快要抓狂,有種想把食物強塞進它嘴巴裏的衝動。
“死女人,你不要給我那麼蠢好嗎?你以為狗是人,會說話啊!”一道突兀的沉悶的聲音響起。
水汐嚇了一跳。
啊!尖叫地跳起來。
捂了捂被嚇的砰砰直跳的心,她對著眼前這個臉色暗沉的像有人奪了他肺的男人埋怨道:“淩沐澤,你可不可以不要突兀的出現,很嚇人的好不好,你是人是鬼啊,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誰讓你隻顧著跟狗說話,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嚇死你活該。”他惡劣道。
明明是他嚇到了自己,卻還是這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雖然他的話又狂妄又難聽,不過,她已經習慣了,也已經見慣不怪了。
“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你在哪個情人那裏過夜了。”她悶聲道,沒有察覺到口氣充滿了酸味。
淩沐澤此刻沒心情挖苦她,眼眸暗沉,口氣淩厲:“我當然要來了,今晚不好好地懲罰你,不讓你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糾正自己的錯誤,你就休想睡個安穩覺。”
水汐頭痛地揉了揉額頭:“我又哪裏惹你淩大總裁不高興了?”
“你被我包/養著,卻心心念念地想著另外一個男人,這難道不是天大的錯誤?”他陰沉著臉。
水汐差點笑出來,卻為了不激怒他,讓情勢更加惡化,她隻能憋住笑,一臉正經道:“都說了是包/養了,我心裏想著哪個男人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想要我的時候,我會給你不就好了。”
“我之前很早就跟你說過,我不僅要你的人,還要你的心!”他重申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