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了?我找你好久,等你了好久,都找不到你,你這麼多年到底在哪裏?為什麼悶聲不響的說走就走?”她站起身子,心酸地問著。
他狹長的美眸冷揚,語氣是一如既往的不屑和輕蔑:“因為我討厭死你了,想要我給你當童養子你做夢吧,也不瞧瞧你這副樣子,又傻又蠢,人不人鬼不鬼的,你配得上我嘛你,這麼多年被關那島上我受夠了,可以離開當然是要第一時間離開了。”
他的話猶如最鋒利的厲刃直刺向她的心間,她滿臉都淚地垂頭看了看自己,啊,衣服都被抓破了,肩膀上還有好多碎發。
頭發掉了,淩沐澤唯一欣賞她的就是她那一頭秀發。
她驚慌失措地將掉落肩頭的頭發拂去,可是,掉落的頭發似有生命一樣,她拂去了又再生,一次次,怎麼也弄不掉。
水汐嚇的哭起來:“這是怎麼回事?頭發,我的頭發。”
“本來我來就是為了看你那秀發最好一眼,沒想到你的頭發變的這麼難看,你好醜啊,醜死了,我今後再也不想再看到你了。”他厭惡道。
水汐驚恐地睜大眼睛,隻見魂牽夢縈的那個人扔下這句話後幻化成無數的花瓣飄遠。
她心慌意亂地大喊:“小老公,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小老公,你別走.......”
忽爾,眼前有道冷傲俊挺,氣勢非凡的男子站在那麵前,臉部輪廓竟是與她的小老公無異。
她欣喜若狂地朝他跑去,哀求道:“小老公你沒走真是太好了,求求你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不好?無論你叫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那個隱蔽在暗處的男子墨眸冷銳如冰地落在她身上,那清寒的目光驚的她身子一頓。
接著他走出陰影,一身的風華絕代,絕色無雙,形容男子絕色是不恰當的,可是他長的實在是完美到不可挑剔的地步,除了絕色,再也無法用更好的詞語形容。
他唇角冷佻:“我不是你的小老公,我是你的主宰者,隻要我恨淩玉丞一天,你都要被我掌控著,欺壓著,直到我報仇血恨,你再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你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他渾身透著磣人的煞氣,原本顛倒眾生的臉此刻冷魅的如撒旦修羅,嚇的她腿一軟,險些站立不住的癱軟在地上。
痛苦地猛搖著頭:“不要,不要報複淩玉丞,不要......”
他唇角冷佻:“由不得你,要怪就怪淩玉丞愛你,我要拉著你一起跟著我和他下地獄.......”
“不要,不要......”她身心俱碎地捂著耳朵搖頭尖叫。
不聽,不看,就不用麵對那麼多的傷害,她不要聽也不要看,她寧願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啊,白水汐竟然是淩沐澤的情婦,真看不出來,平常一本正經的她手段竟然那麼厲害,真是人不貌相啊。”
“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竟然給人當情婦,真替她爸媽害臊啊,竟然養了這麼個不知羞恥的女兒。”
“白水汐,沒想到你竟是這麼虛偽,下賤的人,我夏嵐真是看錯你了,我們的友情到此結束,今後,你離我遠點,我跟你沒關係,沒關係......”
“淩沐澤的玩物,賤人,不要臉的情婦......”
“我們跟這麼陰險的人共事那麼久,真是太可怕,太惡心了。”
“......”
耳邊都是刺耳的謾罵聲。
“不要,不要,不要再罵了,不要再罵我了,不要......”她痛苦地呢喃。
身子好痛,有腳在用力地踹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