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停住。

氣氛沉凝且緊張,流淌著不可見的暗流。

“夏嵐,後會無期。”水汐留下這句話,就要越過她離開。

夏嵐目光沉冷地看著她,聲音更是冷的人發寒:“白水汐,我不得不說你的能耐還真大,竟然能勾上淩沐澤,讓我不佩服都不行啊,隻是,這種給男人當玩物也就你做的出來,要是我可是萬萬不會如此不要臉的。”

水汐暗暗握緊雙手,對著她抱以無所謂的笑,接著,語含諷道:“是嗎?要是淩沐澤想讓你給他當情婦,隻怕你會笑的合不攏嘴一口就答應了,隻是,你連給他當情婦他也不屑要啊,你讓我覺得你好可憐也好悲哀啊。”

她不想傷害任何人,卻也不能再軟弱地任別人傷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這是她剛剛領悟的,不反擊,別人就以為你軟弱好欺,會變本加厲地對待你,反擊,才能不讓自己受到更大的傷害。

夏嵐,你已將我看低到塵埃裏去,我也沒必那麼仁慈地考慮你的感受。

夏嵐被她的話氣的身子在微微顫唞,怒目瞪視著她,剛要反唇相譏,水汐已經一身清冷地越過她朝電梯走去。

“白水汐,你血口噴人,我就算再愛淩玉丞,也不會讓你那麼不要臉地甘心做人情婦。”夏嵐怒不可遏地對著她叫道。

水汐似沒有聽到般徑直朝電梯走去。

白水汐,你不要給我那麼得意,我不會放過去你的,我要你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

見水汐冷傲地走進電梯,夏嵐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緊掐入掌心,滲出鮮紅的血來,暗暗發誓。

離開雜誌社後,水汐身心輕鬆地在家裏逗著糖糖玩,帶著糖糖去湖邊散步,看看電視,上上網,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日子是前所未有的愜意,輕鬆。

這樣的生活是她工作的時候一直都向往的,現在真正擺在她麵前,她自然是要盡情享受了。

隻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想起以前的事,想起在乎的人都一個個離她遠去,心情就會低落的忍不住落淚,一旦落淚便無法克製。

而且更嚴重的是她躺在床上,腦海總會浮現出淩沐澤在這張床上對她的所做所為,或蠻橫或霸道,攪的她心緒不寧,難以入眠。

想著他現在在做什麼?想著他此刻是不是抱著美女在床上抵死纏綿?想著他會不會已經厭倦連利用都不屑利用了?

想著想著,胸口就會悶痛發酸,想盡各種辦法不去想他,可是,一旦靜下來,麵對這張倆人共睡過的床,滿腦子又會浮現他的身影,又會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在休息了一段時間後,水汐就迫切地想要找份新工作。

一旦投入到緊張的工作當中,忙碌了一天會很累,回到家,躺床上的時候沾到枕頭就睡著了,就不會東想西想的自哀自怨,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了。

隻是,她隻有初中文憑,在這個國內最繁盛的城市裏,想要找一份好點的工作是很難的。

想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想找份雜誌社的工作,因為她有在雜誌社工作的相關經驗,被錄用的可能性會大些。

查找了下招聘網,她共找出三家雜誌社正在招聘實習記者。

其中兩家是沒有多大名氣的女性雜誌,而另一家則是全國銷量領先,她原工工作過的《男人格調》雜誌社一直想超越的《魅力男人》雜誌社。

水汐想著《魅力男人》雜誌社知名度太大,而且是全國銷量最高的男性雜誌,想必應聘者一定很多,而她隻有初中文憑,再加上她雜誌社的工作也並不出彩,覺得被錄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