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完全落在被糖糖啃了個大窟窿眼的褲角上,完全沒有注意正朝著他一步步爬來的糖糖。

“白水汐,你看你養的破東西的傑作,你一輩子給我為奴為婢也賠不了。”淩沐澤脾氣火爆地對她咆哮,並不是他心疼這條百萬造價的西裝褲,而是被他最厭惡的動物啃的,讓他怎麼想怎麼不爽。

水汐被他的暴躁嚇住,緊縮著身子,一言不發,因為她深刻地明白在毛茸茸動物麵前,淩沐澤跟發瘋的野獸無異,她還是少刺激他為妙。

眨眼間,她看到糖糖再次爬到了淩沐澤的腳邊,以免糖糖再次遭受淩沐澤的暴力對待,她跟正要撲向她的淩沐澤示意道:“糖,糖糖......”

淩沐澤立刻明白了水汐的意思,垂頭看去,正好看到糖糖張開粉嫩嫩的爪子抱住他的腿,一副要沿著他的腿爬到沙發上找白水汐的架勢。

水汐看到淩沐澤睜大比平常看上去電力十足的俊眸,臉色忽青忽白,神情如同見了鬼般驚恐,她不忍心地捂住眼睛,悄悄地從手指縫隙裏看即將麵臨的慘況。

“啊~”淩沐澤慘叫,腳猛地一踹欲甩掉糖糖。

而糖糖好似覺得很好玩,爪子緊抱著淩沐澤的腿,隨著淩沐澤的左踹右踢,它好像在蕩秋千一樣,汪汪汪的發出歡樂的叫聲。

淩沐澤見怎麼也甩不下糖糖,身子因為情緒的翻湧在微微顫唞,驚恐至極,卻不知所措地拿著小東西如何是好,看的水汐又想笑又同情,糾結的很啊。

“白水汐,不想我把它切了煮了蒸了,就趕緊立刻馬上給我拿開。”他冷眸挑向她,正好捕捉住她幸災樂禍的目光,如果不是情勢嚴峻,他一定會擰斷她的腦袋。

“哦哦。”水汐連忙應了聲。

從沙發上跳起來,抱起糖糖,飛也似地朝陽台跑去,將糖糖放好,她隨手關上陽台的門,省的糖糖跑出來招惹淩沐澤。

剛要走出臥室,她看到淩沐澤一臉陰煞地冷視著她。

水汐的身子猛然一抖,情勢不秒啊,他那表情簡直想要殺了她。

還是先躲一躲為妙。

於是,她閃身退回臥室,剛要關上門,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頂開。

水汐驚恐非常地看著一身煞氣地朝她逼近的淩沐澤。

強扯出笑容:“淩,淩沐澤,衝,衝動是魔鬼啊,你要淡定,淡,淡定......啊~~”

他將她打橫上肩,走到床邊,重重地將她摔到床上。

見他兩眼閃著野獸的狠光,水汐如一隻落入獸爪的小白兔,不斷往後退:“你,你別過來啊。”

期間,枕頭,被子之類的‘暗器’朝他呼嘯而來,都被他一臉冷煞地拍掉。

直到她退到角落,‘暗器’用盡,她的腳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扯著。

他的那表情簡直就要將她一口給吞了,她舌頭打顫道:“淩,淩,淩沐澤,你,你可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檔次的人,千萬不要做出禽,禽獸不如的事來......”

“嘶!”話音未落,她衣服的紐扣就被他一粒粒扯的爆開,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地暴lu在他麵前。

慘叫,低吼混合著痛苦的低吟,交織成驚心動魄,蕩氣回腸的絢麗篇章。

幸好她工作的雜誌社是個自由民主的地兒,她就算穿著高領長袖也不會有人怪異地看她,要不然她一定會羞憤難當地不敢去上班了。

夜色當空,月光如金色的長鏈傾泄而下,落下一地細碎。

一道孤寂清冷的身影走在月光下,臉色蒼白沉凝地在湖邊徘徊了好幾次,才有勇氣朝那棟華麗的別墅走去。

在別墅前麵的大鐵門前停下,她忽感身子發冷地抱緊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