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電話。

他望著手機屏幕,欲哭無淚。

“總裁,淩沐澤呢?”頭頂傳來氣喘籲籲的女聲,可以想見她趕的很急,可以想見她見淩沐澤的心情有多迫切。

看著穿著齊臀短裙,V領上衣,一番精心打扮過的木芸,宇帆嚇了一跳,這與平常的木芸實在是相差甚遠,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人了。

“總裁,回神啦。”木芸見他魂不守舍,在他眼前擺了擺手。

“哦。”他回過神來:“木芸你來啦。”

“淩沐澤呢?怎麼沒見到他?”她邊說邊東張西望。

“哦,那個,他剛走。”宇帆微窘地摸了摸鼻子。

木芸橫眼掃向他,神情滿是失落,對著他近乎插腰怒吼:“你不是叫我過來陪他嗎?他怎麼就走了?你怎麼不拉著他讓他看了我之後再走呢?你這是放我鴿子,總裁,你不道義啊。”

唉,他雖然是公司的總裁,但是他平常一向溫和近人,這樣和善的為人處事的後果就是職員沒有尊卑,沒大沒小,碰到點事情,一個個比他還橫。

“那個,淩沐澤是什麼樣的人啊,他想走我哪管得了他啊,是他放你鴿子,不是我放你鴿子啊。”

他弱弱地辯解著,平常大不起聲的話,現在更大不起聲了,畢竟是他讓她爬起來陪淩沐澤的,現在人家人來了,淩沐澤卻走了,他必是愧疚萬分的。

人一旦覺得內疚,氣勢就弱了,特別是眼前這位一臉抱歉的沈宇帆。

“我相信他還沒走多遠,你打個電話給他,說我來了,叫他來見我。”她揪住他的衣領道。

“小姑奶奶,他是誰啊,我要是按你說的打電話給他,還不被他拆了骨頭不可。”

宇帆為難地隻差落淚,平常溫柔的她怎麼變的那麼彪悍了,真是看錯眼了。

人不能隻看表麵這句話果然是對的。

“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骨頭給拆了嗎?”她胸巴巴地凳著他。

從天堂跌落地下的懸差,讓她失落的心情煩躁到了極點,本以為可以有機會成為淩沐澤的女人,而眼前這家夥卻讓淩沐澤跑了,真是氣死她了。

“你是女人,他是男人,你的力道沒他重,而且他還是跆拳道,柔道以及各種道最高段,被你拆骨頂多痛一下,被他拆骨我就活不成了,我的答案,你懂的。”

“懂你妹,沈總裁你弱爆了你,看我不拆了你的骨頭。”,說完,她兩手朝他的脖子掐去。

“啊~~”宇帆伸著舌頭慘叫,這女人力大如牛啊。

虧他平常覺得她柔弱的一陣風就能吹倒,原來她是深藏不露啊。

由於昨晚上一整晚經受著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第二天她頂著一雙熊貓眼來上班。

若是在前雜誌社她這一天一定會難熬的痛不欲生,想睡卻不能睡,硬生生強撐的感覺那不是一般的折騰人。

而且還一個不小心就會犯錯,一旦犯錯就會遭受劈頭蓋臉的大罵,一切都變的糟糕且混亂。

可是在這兒,上班期間困了可以安心地睡在辦公室後麵的chuang上,一覺睡到自然醒然後再繼續工作的感覺,那不是一般的爽啊,工作起來也幹勁也十足。

原本需要兩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個小時就可以完成,事半功倍。

睡眠充不充分,關乎著工作的進度和效率。

很多公司的老總雖然明知道這個道理,卻不肯去實施,看到員工上班期間犯困偷睡,就像浪費他們的生命的一樣,氣憤的不是對員工大訓特訓,就是扣除獎金,懲罰手段陳出不窮。

這也就是水汐最敬佩欣賞陳總的地方,能夠那麼為職員著想,還能保證職員的工作勁頭,讓職員加倍努力工作,太有先見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