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怨恨惱怒地瞪向這個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見他眸中閃過戲謔的光芒,令她倍感羞恥。
對他而言,自己隻是一個xing玩具。
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覆蓋了被他撩/撥起的情yu,渙散的神智清醒些許。
索性閉上眼睛,緊咬著唇瓣,勉力克製著情動。
不管他做什麼,隻要不去在意,不去應合,他自會覺得無趣,殊不知,她的隱忍,她的無視更激起他的不快。
心緒才剛剛平複了些,左xiong就被大手撫住,再毫不手軟的使勁一拽。
瞬間,強烈的錐痛混著su麻蔓延向身子各處,無法忍受地再次抿唇呻/吟。
意識到自己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她努力緊咬著唇瓣,企圖理智不要渙散。
明明yu火焚身卻還要強忍的倔強模樣,再加上渾身透著情yu的粉/嫩,看上去秀色可餐極了。
連向來在情yu場上留戀慣的他也禁不住下腹一陣躁/熱,yu火難耐,眼眸深邃留戀著那具嬌/美的的胴/體。
手指似在碰/觸喜愛的物品,撫向她身/子的每一處,最後停留在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他能明顯感受到她的僵直。
抬眼望向她閃著淚光,帶著哀求的眼睛,揚唇一笑:“女人,我會讓你yu仙yu死的,情/愛遊戲正式開始。”
紅酒微微傾斜,如水注流向那片私/密地帶。
“淩沐澤,放過我......唔.......”
她整個人激/顫不止,怕被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忍不住求饒。
卻剛開口,就被他俯身開吃粉/嫩花瓣的舉動激的大腦一片真空,yu火從那敏/感點直往上竄,似爆竹爆裂,炸的她理智全無,喘/息低/吟。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她就無法入睡的醒轉過來。
她是被痛醒的。
明明被折騰的疲累不堪,睡的深沉,卻總有一股股從四麵八方襲來的酸痛,錐痛,麻痛,ci痛攪的她無法安然熟睡,總在半睡半醒間來回折騰。
這種想睡卻不能睡的感覺實在是折磨人。
以往跟他歡/愛過後,最多隻是散了架似的痛,最多也就是下/身痛的難/熬。
可這次,卻是渾身上/下都劇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放在攪拌機裏攪拌過之後又重新拚湊,真正是痛的要人命,甚至連指甲,頭發都能感受到強烈的痛意。
想到昨晚遭受到的非人對待,她對某隻惡魔就氣憤的咬牙切齒,可是剛一咬緊牙齒,錐心的疼痛就蔓延向身子各處,激的靈魂也要渙散。
昨晚他用了哪些折磨手法對她來說完全是模糊的,因為她完全處在天堂與地獄邊緣,水深火熱,哪還有心力去注意這些。
她隻知道自己像不會死卻有感知的寵物一樣被他反複折騰,折磨,淩虐,幾次差點承受不了他所帶來的強烈刺/激昏迷過去,卻又被他非人的手段虐醒。
想到昨晚被他像畜生一樣對待,**,她就氣恨的牙yangyang。
氣憤地側身麵朝他,卻因為動/作的激/烈痛的頭皮直發麻。
疼痛緩和了些,她目光憤恨地瞪視著他。
見他睡的那麼安然,那麼舒/服,一種極不爽,痛恨的情緒從腳底直往頭頂上竄。
這個以折磨人為樂的魔鬼,竟然一點也沒有愧疚之心,睡的那麼怡然自得,真是氣死她了。
滿腔的怒火令她渾然忘我,勇氣大增,抬手想要對著他luo露在外的jing壯手臂用力一掐。
然而,剛一抬起手臂,就痛的手都要斷了,她忍不住痛呼出聲,望向手腕,是觸目驚心的血痕,是昨晚反複掙紮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