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茭白,山藥......頓時懊惱地俊眉微蹙。
剛才怎麼就神經錯亂地答應她做菜了呢,看著這些最平常不過的菜,幾乎無所不能的他犯愁了。
不過問她這種事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做菜嘛,他連上千萬,甚至上億的大單子都能談笑間搞定,更何況是現在這些極簡單,甚至可以稱的上低級的玩意兒。
想著他做出美味菜肴,她吃的如狼似虎的樣子,他的唇角就禁不住自信地往上揚。
今天,他要這個白癡女人看看什麼叫做無所不能。
剛才被她切過的蘿卜大半都帶著她的血跡,他厭惡地切掉扔到垃圾桶裏,再是噴上洗潔液反複洗手,直到將血腥味完全洗去了,他才開始動手切蘿卜。
艾媽,他是天才不是?怎麼頭一次做菜,就切蘿卜切的那麼順?好像天生就有這種本能一樣。
而且越切越快,越切越順,越切越爽,那速度想必連五星級酒店的大廚都趕不上。
他被自己熟練的刀功給驚到,簡直就像吃飯一樣隨手拈來。
雖然剛才他很有信心能夠將菜做好,但是從來沒進過廚房去能熟練到這個份上也太嚇人了吧。
受驚嚇的不止是他,還有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水汐。
“淩,淩沐澤,你是經過專門培訓的吧?”她吞了吞口水,難以置信。
他對她抱以傲慢的一眼:“這種小兒科的事用得著培訓嗎?本少爺聰慧過人,無師自痛。”
幸好還沒吃飯,要不然她一定會吐出來。
隻見他將蘿卜切好後裝入盤子裏,再是捏過一根茭白,往上一拋,技術高超地接在掌心,放在砧板上(這完全是顯擺,顯擺,多此一舉哈。)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在茭白上,留出一點點部分,行雲流水,手起刀落,‘啪,啪,啪’,好似彈奏著歡快的鋼琴曲,一眨眼的工夫,茭白厚薄均勻地攤在砧板上。
技術已無法用一流能夠形容的了的。
明明是做飯這種登不上台麵的事,卻是歎為觀止的極具欣賞性,足已令人尖叫鼓掌。
“淩,淩沐澤,你真乃神人也!”水汐俯著身子,對著那一排切的極其均勻,相信用尺子測量下都差不了分毫的茭白望過去,驚歎地發出如此感歎。
他自傲地睨視她一眼,繼續忙活著。
是平常享福享慣了?頭次做菜覺得很新鮮不成?他隻覺得熱情高漲的隻想多來幾道菜做做,實在太有意思,太好玩了,真是太不正常了。
切好菜,接下來的一步,就是炒菜了。
倒上油,等油溫慢慢加熱後,再依次倒入茭白,香菇翻炒,接著放入鹽,香酒等調味品調味,熟練地翻炒著。
一會兒,一碗香氣四逸,色澤誘人的菜肴大功告上。
他將菜搬到桌子上,水汐垂涎地循著香氣跟到桌子旁。
望著她都快要流出口水的讒樣,嘴唇不由自主驕傲地上揚:“嚐嚐,敢說不好吃,小心將這盤菜扣到你臉上去。”
話雖然說的狠了點兒,卻是沒一點震懾裏,因為他的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愉悅。
水汐朝他笑的眉眼彎彎:“不會的,這麼香,色澤也這麼漂亮,一定不會難吃的。”
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嚐嚐。
唔~入口軟嫩,味道鮮美,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她咀嚼下吞下肚子,一臉滿意地對她豎了豎右手拇指道:“太好吃了。”
“有這麼好吃嗎?你該不會是故意拍我馬屁吧?”見她神情簡直比高chao的時候還要陶醉,他懷疑道。
“真的很好吃,你也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