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說道:“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嗎?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在男孩子麵前脫的光光的,很傷風敗俗你懂不懂啊,給我趕緊把衣服穿上。”

“可是你是我的小老公啊,我聽媽媽說過,你是一輩子要跟我在一起的人,我是要當你新娘的,也就是你的老婆,我可是有看到過爸爸媽媽脫光了衣服在一起親來親去,啃來啃去的,我們也可以的啊。”

明明她說的話是陳述事實,而且心思單純的根本就沒往不健康方麵想,可是他已處於青春期,是個智力和身體狀況都很正常的男孩,聽到她說起她爸媽交/歡的事,有種說不出來的yang意在心間流轉,臉頰也燙熱的厲害。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的那麼厲害?是發燒了嗎?”

見他臉紅撲撲的,她擔心地湊到他麵前,手還試探地探了探他的額頭。

她清淺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令他的下/腹一陣縮緊,有道熱/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有什麼東西蠢蠢yu動的仿佛下一妙就要爆發出來。

強忍著不去看她,怕看上一眼,自己就再也無法控製住而傷害到她。

她已經很傻了,要是再失了身,將來就很難嫁出去,就算嫁出去了,也不會是什麼好對象。

想她平常對自己也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好到令他反感生厭,可是人心畢竟不是鐵做的,能夠將別人對你的好完全無動於衷。

既然下決心離開這裏,不會娶她,就不能那麼不負責任地毀了她的清白。

他是想的很清楚,可是她卻是單純的就像白紙一樣,什麼都不明白。

見他低垂著她,遲遲不肯搭理自己,她不知道怎麼了,擔心地垂下頭,湊到他眼前,與他的視線對上,她擔心地眨巴著眼睛,距離近的隻要稍微一動,嘴唇就能夠輕易地碰上。

麵對如此逼近的清麗可人的臉龐,其實隻要她不說話,是很難看出她的智力有問題,而且容貌是純美的令人很難不有想法。

“小老公,你到底怎麼了?你的眼神好奇怪哦,是哪裏不舒服嗎......”

“啊~~”她還想說什麼,溪水裏有什麼東西爬過她的腳,嚇的她尖叫一聲,撲上他,緊緊地攬住他的身子。

小時候,沒來這個島上的時候,他還是菲帝斯集團小太子的時候,遭受過很多名媛淑女,高貴夫人的擁抱,可是,那些都是禮節性的。

現在,他已是處在青春期,生/理方麵處於懵懂期的少年,被一個女孩子光著身子緊擁,那柔/軟如棉的兩團緊貼著他的xiong膛,自是興奮激/動的渾身血液都在逆轉,呼吸也變的不順暢起來。

內心激烈地掙紮著,想著不能傷害到她,給她本就不幸的人生再來個致命的打擊,可是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怎麼也放不開,反而不受控製地攬上她的腰肢。

hua軟的手/感就像觸mo上等的絲綢,是難以形容的好,他覺得某根東西在膨脹著變大,難受的他雙手沿著她的腰肢往上遊/移。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老公,不要碰我那裏,好yang的......”她怕yang地扭/動腰肢,笑的清悅地推開他。

對於突然離開的溫香/軟玉,他悵然若失地望著站在麵前笑的比花朵還要燦爛的他。

一縷墨發散落身前,遮住了美麗的風景,然而,那種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的感覺更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望著她的笑靨,他覺得喉嚨幹澀,下/身脹痛的難受極受極了。

無法再忍下去,情yu戰勝了理智,他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她,低喚:“過來。”

她不明白他的心理,睜著明亮的眼睛,坦然地走過去,站定在他麵前,顫驚驚道:“小老公,你不會還想和嗬我ya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