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順從。
她揚唇冷笑,決絕地使勁掙紮爬起來,一言不發地脫掉衣服,將自己扒個精光,然後躺到他身邊,閉上眼睛。
對他的用途,不就是這個嗎?
要她順從是嗎?她就順從給他看。
“啊~~”櫻紅的一點被懲罰的使勁一咬,她痛地大叫一聲,睜開眼睛,目光是無法掩飾的恨意:“我都已經乖乖地躺著了,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敢給我擺臉色看,你說我會怎麼樣?”他眼眸微眯,口氣充滿了危險氣息。
“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好,擠出笑容來取悅你淩大總裁,你找別的女人取悅去吧,反正你的女人那麼多。”她冷冰冰地說著。
“你心情不好,不想取悅我,我就越要你取悅我,我就喜歡強人所難。”她冷,他比她更冷。
“你混蛋。”她憤恨難當地就要抬手甩他巴掌,卻被他拽住手腕,用力甩開。
“幾天沒見,你脾氣見長啊,看來是又欠調/教啊。”
“調/教,調/教,你以為你是馴獸師,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你去調/教,相信你想怎麼調/教,她們都會滿足你的變態手段的。”她怒不可遏道。
一想到自己在苦苦想念他,每夜輾轉反側,茶不思飯不香的時候,他卻風/流快/活地地跟別的女人一起翻雲覆雨,完全將她拋之腦後,她就無法掩飾住滿心的憤怒,和痛苦。
與他冷厲如冰的眼眸對視,這一刻,她沒有絲毫的畏懼,因為他再怎麼懲罰自己都及不上他帶給自己心靈上的傷痛。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殺了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意料中的懲罰沒有降臨,而是他移開視線,爬起身子。
詫異於他的突然起身,以為他厭倦了她,不耐煩地要去找別的女人,手卻被他大力一拖,從chuang上拖到地下。
一直朝浴室間拉去。
“淩沐澤,你想幹嘛?”她近乎崩潰地尖叫。
“我看你神經病發作了,讓你衝下冷水冷靜冷靜。”邊說邊拽著她朝浴室間走去。
“我才沒有神經病,你放開我,混蛋,放開我。”想到他傷了自己那麼深,還那麼殘忍地對待自己,大秋天的讓她淋冷血,她氣結地有種咬他的衝動。
他懶得理她,徑直朝浴室間拖著。
她拚命地掙紮著,死拽著門框不放,他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神情冷煞地將她一直拖到淋浴頭下。
剛要打開水龍頭,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揉著被他拽的通紅的手腕。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宇帆的來電。
接起電話,沉聲問道:“什麼事?”
“消失已久的神秘華僑剛剛聯係我了,要我在9點前在郭巨碼頭的油庫裏跟他交易芯片,前提條件是你也要去,就我們倆個人,否則就別怪他炸了我的科學實驗所,還會對菲帝斯集團不利。”
“郭巨碼頭的油庫?那不是舊碼頭嗎?不是早就廢棄了?”他沉聲道。
“就是在那個碼頭,他要我們倆個人去,不能帶任何的隨從,他會在暗處監視我們,如果發現我們帶了人過去,就會在暗處槍擊我們。”
向來沉穩的沈宇帆口氣帶著焦躁不安,畢竟那位神秘華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而且是個陰狠又有實力的角色,不好對付。
“明白了,帶好化學武器,微型槍械,我倒要看看那位神秘到底是哪個角色。”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冷絕的狠厲。
水汐見他的神色很凝重,接完電話後,看也不看她一眼,行色匆匆地走出浴室間。
跟出去,見他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西裝外套,從抽屜裏拿出一個隻有打火機那般大的遙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