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現了錯亂......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我那麼愛你 ,怎麼可能讓你陷入那麼大的危機,興許是我義父安插了別的眼線在你集團裏,但那個人絕不是我。”
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很早之前就想跟他說出事實,隻是那時候,他冷漠的不見她,她絲毫沒有解釋的機會。
到了今天,他就要娶別人為妻了,她才有機會說出當年的事實。
可是很顯然,他不相信她,他嘲冷的笑以及冷漠的表情告訴她,他一點也不相信她的話。
她哭的更傷心了,美人落淚,梨花帶雨。
“沐澤,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我就想著如果義父和你之間一定要做個選擇的話我會選你,因為我愛你,愛到骨子裏,血脈裏去了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從你欺騙我,利用我的真相揭穿後,我就不明白你了。”
“夏茹雪,你說的那些話我隻會是當笑話聽過,絕不會相信一個字,如果你不想接下來在A城的日子受到封殺,就給我滾回國外吧。”
他冷厲地說完後,轉身就要離開,卻被一雙潔白如玉的手從身後緊緊抱住。
“沐澤,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愛你,愛的每每想起你心就疼痛一分,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再跟你分開,不想再失去你了。”
她臉蛋緊貼著他的後背,淚水似不要錢般滾落。
“放手。”他僵直著背,不帶絲毫感情地擠出這兩個字。
“不放,不放,要是我放了,你永遠都不會再屬於我了。”更緊一分地攬緊他的腰身。
“夏茹雪,你這樣死纏爛打讓我覺得你很下賤,放開我,我的未婚妻還在等我。”他冷冷地說著。
未婚妻這三個字引得她身子一顫,心痛和絕望翻天覆地地襲來。
聲音哽咽的不像話:“你說過的,今生非我不娶。”
他冷笑:“我剛才也說了,那隻是我曾經開的玩笑話。”
過了片刻,她才找到聲音,卻是顫唞的厲害:“可,可是我當真了,沐澤,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可以當小的。”
他又笑了:“情人可以有很多個,但是妻子我隻要一個,如果你想當沒名沒份的情人,我可以考慮答應你。”
她臉頰緊貼著他的後背,心痛的眼淚不斷滾落,緊咬著唇瓣痛苦掙紮著。
最終愛他超過了自尊。
眼睛眨了眨,冷淚水肆意橫流:“如果做你的情/婦,可以留在你的身邊,我願意。”
話音剛落,攬著他腰身的手被大力地拽開。
他一臉鄙夷地冷視著她:“夏茹雪,你真是用心良苦啊,竟然給我情/婦也要留在我身邊替那淩瀟華辦事!”
她否定地猛搖著頭:“沒有,不是義父授意我來的,是我自己實在抵不過思念之情,才鼓起勇氣過來找你的,你要相信我,求求你相信我好不好?”
左手手腕被使勁地拽著,她疼痛難忍地額頭冒出冷汗。
見她臉色那麼蒼白,他察覺到什麼,拽過她的手一看,頓時,整個人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隻見在她細如皓腕的手腕處留有一道道交錯殷紅的傷疤,有些個明顯是不久前刻上去的。
“這是什麼?”他雙眸微眯地凝視著她,冷聲質問。
她抿了抿蒼白的嘴唇道:“你對我的冷漠對待,不理不踩,讓我心痛難忍地出國緩解心情,本以為逃離了你所在的城市,我的心情多少會好些,可是在異國他鄉,我總是孤寂地想起你,想起你對我的深情,對我的好。”
“深深地思念著你,卻沒辦法跟你在一起,讓我身心俱累地近乎崩潰,實在是忍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下,我隻能以自殘的方式麻痹自己,不是沒想過死,可是心裏還是懷有一絲你哪天原諒我了,跟我重新在一起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