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陳庭禦震驚於他竟然如此折磨水汐,慍怒地拽緊他的衣角大聲道:“都有人指出你跟夏茹雪婚宴的晚上是金羽盈換掉了水汐麵前的杯子,你都明白誰是害死夏茹雪的凶手了,也報複她的家族企業破產,將她賣入娛樂會所受著rou體上的折磨了,讓夏嵐償命了,所有的該報複的都報複了,你還想怎麼樣?水汐是無辜的,你憑什麼要娶她回來卻折磨她?”
淩沐澤神情凝重地拽開他的手,冷肅道:“盡管金羽盈是真正的凶手,可是她本來是授夏嵐的意害她的,如果不是她遞給夏茹雪那杯酒,夏茹雪就不會死,夏茹雪的死,她白水汐難辭其咎。”
“水汐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杯酒裏有毒,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地將罪名怪罪在她頭上。”
“盡管她是無意的,可是夏茹雪的死她是個很重要的因素,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陳庭禦深深地吸一口氣,緩解下氣憤不平的情緒:“我去叫她進來用餐,如果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再也不會在如此冷酷無情的人手下辦事。”
說完,不等淩沐澤回答,就走出別墅。
“水汐,水汐,水汐......”
由於花園很大,又是大晚上的,很難看清人影,陳庭禦隻能扯著嗓子叫喚。
正在忍痛修剪草木,淚的頭暈目眩,幾乎要載倒在地的水汐聽到陳庭禦叫她,虛弱地應道:“陳庭禦,我在這兒。”
盡管她的聲音很輕,但是本就距離她挺近的陳庭禦還是聽到她的叫聲。
走過去,二話不說奪過她手裏修剪樹木的剪刀扔在地上:“走,我們進屋去。”
拽過她的手就要帶她走,卻聽她吃痛地悶叫一聲:“啊!”
停下腳步,拽過她的手一看,頓時近乎血肉模糊的手展現在他麵前,很顯然,在長時間的拿著剪刀修剪草木下,磨蹭出了血泡,血泡破裂後,就化成了血水流出來。
“淩沐澤這個混蛋,走,我讓他看看你的手都傷成什麼樣了,看他還忍不忍的心如此殘忍地對你。”氣憤不平地說著,拽著她的手腕就要走。
“不要,不要帶我去找他,如果他覺得折磨我會讓他的心裏好受些就讓他折磨吧。”
她不知道淩沐澤已經知道誰才是害死夏茹雪的真正凶手,對於夏茹雪的死她一直都很愧疚,所以對於淩沐澤的懲罰,她也忍受了。
陳庭禦見水汐那麼自責,脫口而出道:“水汐,你不用自責的,你不應該承受他的恨,害死夏茹雪的人前幾天已經查出來了,是夏嵐授意的,金羽盈施行的,是金羽盈乘你轉身的時候換掉了你麵前的酒杯!”
水汐被突來的真相驚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陳庭禦。
帶著水汐來到客廳裏,將水汐拖到淩沐澤的麵前,攤開他滿是血泡的手掌指責道:“看吧,這就是你懲罰她的結果,你滿意了。”
望著她被血水染紅的手,他的心有那麼一絲無法言說的疼痛,有那麼一絲不忍,口氣卻依然是不帶絲毫情緒的冷漠:“那是她應該受到的懲罰。”
“真的是她該受的嗎?”陳庭禦反問:“她明明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可以將夏茹雪死的罪名怪罪在她頭上......”
不等他說完,就被他冷厲地打斷:“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如果你不是來這兒跟我喝酒,是來替她說話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陳庭禦氣結,知道他已被仇恨充昏了口,他再怎麼勸都沒用,氣憤道:“走就走,今後你的什麼事我都不管,水汐哪天被你折騰的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你不要後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