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我忽然好難過。
我寧願沒有見到他,然後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四年來沒有訂婚,沒有女友是因為放不下我。
真的親眼去證實。
真的與他再次見麵,他再次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才發現,我其實任舊是那麼傻。
我還期待些什麼呢?
我不是已經看淡了,不是已經想通了嗎?
那麼,又計較些什麼呢。
他是不是睡在別的女人那邊,於我,該是無關輕重的。
“mama,你怎麼了。”
“沒事,我們該睡覺了。”
小草莓安安靜靜的睡著以後,我卻怎樣也無法入眠。
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的想著。
已經十點半了。
隱隱約約聽到敲門的聲音。
那敲門的節奏和唐秋言的風格如出一轍。
我的嘴角悲哀的彎起一抹笑意。
現在這麼幻想著,也是甜甜的。
時間久了,那敲門的聲音似乎還沒有消失。
不疾不徐,不緩不慢,似乎還有一點溫柔的力道。
難道不是我的幻覺。
我悄悄地起身,出了臥室,然後去開門。
果然不是我思念過度。
我怎麼說,以前就沒有這種幻覺。
唐秋言就這麼正正經經的站在我的麵前。
他原本就比我高上一個頭,現在我怎麼覺得他又長高了些。
我退後一步,手撐在門上:“有何貴幹?”
唐秋言嘴角一勾,一彎身子,就從我的臂彎裏擠了進來。
然後就光明正大的在我的公寓內轉悠。
“屋子裏這麼幹淨,可真不像你住的地方。”
略帶諷刺的語氣,他還覺得我什麼都不會呢。
我走到他前麵,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唐先生,你這樣私闖名宅是不對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沒有事情的話就請你離開,我想這麼晚了,我該休息了。”
唐秋言語氣淡淡:“雖然沒有血緣,你也算是我的妹妹,何必這麼疏遠。”
靠!
這句話,我今天剛同他說過,現在到輪到他反過來嗆我。
“唐秋言,你到底什麼意思。”
現在我是真的沒有心情招待他。
我的心情今天已經被他攪得極其糟糕了。
唐秋言兀自坐在沙發上:“我沒有定酒店,想在你這裏住一晚。”
他舉了舉手裏的草莓睡衣:“總也不好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
我窘迫的一把奪過他手上的睡衣:“我可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