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1 / 3)

魅力。

她揪緊他的衣襟,目光越過他寬闊的肩線,易皖軍正擁著範珈茗的腰,隨著音樂的擺動,兩人親密地擁抱在一起。

要是愛情真的講求先來後到,能抽號碼牌,那也該先輪到她啊!

可惜,沒有愛的號碼牌,輪也輪不到她,她隻能像個膽小鬼股,躲在一旁暗自神傷。

她從唇縫裡進出幾個字來。義大利男人關我什麼事?我才不要他們,我愛用國貨!這傢夥的安慰詞真是爛透了!

呃?他一臉愕然,訥訥地說:那就不要再難過了…

我才不難過!她化悲傷為氣憤,故作堅強狀,賭氣地低吼: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沒有同情你。

那你是來笑話我的嘍?真丟臉,還得把自己的傷痕攤在他人麵前。

當然不是!唉,這丫頭的心防真重。

那你究竟想幹麼?他沒理由對她好啊!

不要這樣,我隻是想安慰你。他俯下臉睇著她。

她微顫的長睫漾出柔弱嬌憐的氣息,恍若迎風顫唞的小茉莉,一種溫柔的情緒瞬間彌漫心間,激起他的保護欲。

我、我又不難過,才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她推開他的胸膛,心碎地看了舞池中擁吻的愛侶一眼,掙脫他的箝製,轉身,離開。

紫葵一離開他的懷抱,馬上有一堆不知名的小模特兒蜂擁而上,恍若八爪章魚般七手八腳地死命糾纏住他,讓他不得已隻好藉著尿遁才得以脫身。

步出會場後,薩孟仰在空蕩蕩的大廳裡尋找她的身影,一想到她離去前心碎的表情,他的心就像綁上了鉛塊般,沉甸甸的,開朗不起來…

第三章

蒼茫的夜色中,路邊兩側霓虹燦亮的招牌燈將城市點綴得恍如白晝。章紫葵穿著單薄的洋裝,踽踽獨行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涼風襲來,讓她冷得直打哆嗉。

她雙手環胸,走在浮動擁擠的人潮裡,看到櫥窗內的婚紗照和華麗禮服,驀地覺得好諷刺,殷紅的眼眶氳上一層霧氣,鼻頭發酸,再也隱藏不住內心的悲傷,隻想找個地方舔舐受傷的情緒。

她站在路旁,伸手招攬著計程車。

一輛輛車子疾馳而過,吹亂了她精心吹整的秀髮,可就是沒有一部空車停在她的麵前。

連計程車都欺負我,她由悲轉怒,氣急敗壞地踹了下路邊的消防栓,低咒道。喔!我的腳好痛…

她痛得小臉皺成一團,毫不淑女地抬起疼痛的腳,檢查傷處。

該死的!沒事幹麼穿高跟鞋來折磨我自己?痛死我了!她咬著牙,從唇縫裡進出幾個字來。

她身心俱疲,而且又累又餓。為了參加這個該死的派對,她節食減肥了三天,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現在她隻想找個地方好好地吃一頓飯,祭祭五臟廟。

空氣中飄散著烤肉的煙味,她看著路旁一間燒烤店內的客人挨在一起吃燒烤,炭火上鐵盤內的肉烤得滋滋作響,激起她的食欲。哼,她要把對易皖軍的怨和對範珈茗的怒全都化成肉,一塊塊地拿下去炭烤!

她走進這間頗有名氣的日式燒烤店裡,說道:我要用餐。

小姐,請問幾位?服務生身著改良式日式和服,睨了她孤伶伶的身影一眼。

一位。紫葵站得直挺挺的。

很抱歉,我們現在隻剩下情人雅座,沒有單人座位了。服務生說。難道她不覺得一個人吃燒烤既寂寞又可憐嗎?

怎麼,單身是不能來用餐嗎?她眯起美眸,冷冷地瞪著服務生。

情人雅座這四個字就像尖針刮過石板般,令她感到十分刺耳。

男服務生說道:單身當然可以來用餐啊,隻是單人還要再加收百分之五十的用餐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