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姿勢蓄力,線條流暢,完美的武鬥姿勢。
陌上花甩甩手,一本正經道,“打架這樣才帶勁,不知你們幹嘛都弄些法術鬥來鬥去,真當自己是神仙。”這招是跟冥刀學來的,不知是不是受冥刀的影響,陌上花倒挺喜歡這種格鬥方式。
謝朝宗不料陌上花是奔自己來的,即便來了也沒帶半分殺氣,所以腹部生生受了一拳,差點沒把口水吐出來。
再起身,陌上花就見這人臉黑的像墨汁,立馬後退三步,擺出防範姿勢。
“打架嗎?好久沒試過了。”謝朝宗整張臉隱在黑暗中,慢慢脫掉衣服,揉揉拳頭,“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一道猛拳揮過來,卻不帶半分靈力。
陌上花招招狠戾不帶半分殺氣,謝朝宗明明散去靈力卻每招蓄積滿力。
兩人實力懸殊極大,反差極大,偏偏謝朝宗的每招都落空,陌上花卻能見縫插針給對手一兩下。
如此詭異場麵實屬難遇,眾人居然看得目瞪口呆。
月月兔彎彎眼睛異常崇拜,七夜哥哥常說師傅躲避天劫如何厲害,雖然他自己也沒親眼見過,但是禁不住月月兔對他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今日過後,七夜必定開始崇拜月月兔。
散去靈力,分神期高手也不敵陌上花的赤手空拳,假以時日,陌上花定然不容小覷。
眾人如此想著,白香更是如此,上前一招分花拂柳將纏鬥的兩人分開,“兩人若有私怨下去再鬥,如今太陽快落山了。”
謝朝宗收勢停手,麵上沒有半分尷尬之色,隻是望著陌上花的眼神過於熱烈,過於嗜血。
“瘋子。”陌上花剛與他一交手就後悔了,這人仿佛打不痛的機器人,除非殺了他。
雖然她也沒有痛覺也永遠不會覺得疲憊,但是心理會產生厭倦,陌上花不喜歡這種感覺,這會讓她懷疑自己是否還活著。
見眾人踩好點準備造勢吸水雲,陌上花就打算去水雲神壇邊緣看看。
水雲神壇另一側臨著山路,山路平緩,陌上花開,望著遠處樓台亭閣,可見水雲神壇原先應是梯路,後來有人將水流引到此處,才形成如此奇觀。
除去臨壇山路以及山路對麵的瀑梯,水雲神壇其他地方都是臨空而置,水麵與神壇邊緣齊平,卻沒有半滴水溢出去。
陌上花蹲下來貼在水麵看了看。
“怎麼了師父?”月月兔有樣學樣,撅著屁股看水麵。
“發現什麼沒有?”陌上花好笑地問道,不知月月兔這個樣子能不能色誘到白嘵舞。
“頭有點暈。”月月兔回道。
“水雲神壇是傾斜著的,山路那邊高,瀑梯這邊低,隻是這種傾斜角度很小,所以光憑眼睛看不出來,正是因為這個傾斜度,水雲神壇的水才不會溢出去,我越來越懷疑那個白家人跟我是老鄉,不過都說他死了,我猜他多半回去了。”說道這裏,陌上花興奮了,這麼說回家有望?
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眾人凝神聚氣,各展神通引來吸水雲,隻見雲層中間龍卷風翻滾猶如一條長龍,長龍一頭慢慢靠近水雲神壇,另一頭攪著厚實雲層。
水流被吸,神壇逐漸幹涸。
眾人見覆在水麵的一層靈力將要破掉,紛紛祭出法寶,以防墜入壇底,陌上花帶著月月兔朝山路跑去,剛踏上路麵,靈力碎掉,猶如玻璃碎片般與無葉神木一起朝壇底墜去。
陌上花探頭朝壇底望去,發覺並不如想像中的那般幽深,突然一道劍氣飛來,陌上花暗道不好,躲避間落入壇底,壇底還留有齊腰深的壇水,將陌上花浸得渾身濕透。
“謝朝宗你個卑鄙小人。”陌上花站在壇底叉腰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