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然可以魂魄脫殼上去,隻是紫虛真人在上麵,定將我們打得魂飛魄散。”謝朝宗笑道。
“龍淵門與紫虛觀世代交好,你們兩個上去他怎會打你們?”幻碧不解。
白嘵舞開口道,“紫虛真人對我們魔界有芥蒂,先前紫墨與紫濯上去已經暴露身份,後麵無論換誰上去隻怕都不妥。”
幻碧深諳道不同不相為謀的道理,若無法上去,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正麵麵相覷,就見陌上花騎著小毛驢篤篤篤地趕過來,尚未到達台下,陌上花就一嗓子喊了出去,“紫虛真人,我是陌上花,我來看你來了,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眾人瞠目結舌,你這樣喊,他能聽見嗎?
不多時,台邊一道人影晃動,接著有人回話,“你是誰?大聲點,聽不清楚。”
眾人默。
“我是陌上花,陌-上-花-開的陌,陌-上-花-開的上,陌-上-花-開的花,陌-上-花。”這段喊完,陌上花表示要背過氣去。
“是不是把我氣死的那個死丫頭?”
呃。。。
“你是被城隍殺死的,不是我。”陌上花可不會背這個黑窩。
“上來吧。”陌上花隻覺一道吸力,猛地將自己吸到望鄉台,白嘵舞眼疾手快,抓住陌上花的腳踝,跟了上去。
一落地就反手扣住陌上花的脖子,“紫虛老兒,還不將九牧鼎交出來。”
紫虛真人定眼一看,驚訝道,“是你?白月痕,你還沒死?”
白嘵舞仰頭笑道,“你都沒死透,我又怎麼舍得死去?”
“忘恩負義殺父弑兄的東西,休與我說話。”紫虛真人猶不覺解恨,還狠狠地呸了一聲。
白嘵舞臉上神色一變,帶著份淒厲,“我沒殺他,他是自殺的。”
紫虛真人負手而立,望向遠處。
陌上花舞了舞手臂,終於給了白嘵舞一耳刮子,趁他怔楞,到底將脖子解救下來,喘熄道,“你們說的那個白星塵是不是繪出''九九歸一''大法陣的人?”
兩人靜默不語,陌上花隻好再接再厲,“你們不要爭了,他根本沒死,回我們原來的世界了。”
“你胡說。”
“你胡說。”
兩人同時喝道,又立即閉上嘴巴,咦?有效果,竟然閻羅天子說白星塵自己把自己殺得不能再死了,但是這話又沒有別人聽見,現在先哄哄他們再說,當然,陌上花並不知自己完全真相了。
“你敢說我跟他不是一個地方的?”陌上花立馬回頭質問白嘵舞,白嘵舞啞然,他自然確定陌上花跟白星塵是同鄉。
“這是閻羅天子告訴我的,不信你們去問他。”陌上花料到兩人不會去質問閻羅天子,趁著兩人蹙眉凝思,陌上花將意識沉入袋中,“城隍,準備行動,一會兒趁白嘵舞不備奪回血舍利,你的禁製什麼時候可以除去?”
城隍渾身一顫,猶如炸毛的貓。
陌上花見他久不回應,催促了兩遍,又拉回意識。
“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許再動手。”陌上花豎眉喝道,白嘵舞鬆開陌上花,陌上花頗覺白嘵舞還是聽得見人話。
轉眼,他就跟紫虛纏鬥到一起。
陌上花無力撫額。
紫虛真人見白嘵舞掐來一訣冷笑道,“白星塵的法陣還是我教的,你能繼承他三分不成?”
白嘵舞神色淒厲,哼笑,“你沒聽說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時間,天昏地暗,兩人於望鄉台上鬥得難解難分。
先前嚎啕大哭的鬼犯紛紛圍了過來。
一鬼犯,“他們在做什麼?”
陌上花,“打架。”
又一鬼犯,“為何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