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多了不少,除了早期聚集在桃屋附近的街坊鄰居知曉陌上花的真實身份,後來慕名前往無有鄉並定居下來的居民並不知道陌上花是誰,隻當她是哪界來的寡婦,帶著孩兒經營客棧度日。
陌上花揉著手腕,見四人麵上神色無所變化,繼續道,“那時候我年輕不懂事,所以要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小三已經把東西拿給我,實在是。。。嗬嗬,想來你們拿來的東西也不太靠譜,所以,我覺得還是東海玉樹,南山金玉這些東西比較好。”
阿吉他們一行給陌上花跪了,師父,您一句話就將人家千辛萬苦從末世拿來的東西給否決了,您這是玩人呢,還是玩人。
在座的自然也不會有誰真的願意再去拿什麼玉樹,陌上花這人就得守著,不守著,說不定更離譜的事情都做的出來,以她當時的修為要將幾人的精魄逼出來還不容易?
她倒好,揣著幾人的精魄用自己的肉身孕育出一個孩子。
這麼缺德損人的事都做的出來,誰敢離開?
“花花,與天地同壽,活著的日子還那麼長,你願意跟誰一起生活?”那人再次問道。
陌上花支支吾吾了幾句,埋頭假裝喝茶,其他人算是看出來了,雖然陌上花的記憶支離破碎,但是她內心深處對希鳳有著一份愧對,若是再讓希鳳逼問下去,陌上花大有沒有原則地選擇希鳳。
小三對後來事了解地並不多,隻是他何其聰慧,早從幾人的互動中窺得幾分真相,當初是他拒絕陌上花,也是他傷害陌上花在先,於是開了口,“小花,無論你選擇誰,想來其他人都是沒有怨言的,經曆那麼多事,隻要你快樂就好。”
陌上花愛聽這話,立馬感動地望著小三,“小三,有你這話我就滿足了。”她好多事情都記得不清不楚,除了小三,其他人都一副\\\''我跟你情深似海,你不要我,我就去屎\\\''的表情,陌上花覺得壓力很大。
特別是那位叫希鳳的,她不僅覺得壓力大,還莫名地覺得心痛,這種感覺讓她差點逃之夭夭。
幾人千辛萬苦地回到陌上花的身邊,或許有許多個理由,更多地是貪戀她帶來的那份安寧與希望,如果沒有了她,他們不知道自己活著還為了什麼。
這種強烈的想要獨霸又幾乎不太可能的現實讓幾人一時間沉默下來。
曾經有誰說過,陌上花不是蛋糕,不能分,何況沒人願意分,更重要的陌上花根本沒有這個想法。
小初夏坐在白月痕的肩頭在集市裏逛來逛去,不少人都認識小初夏,有人笑嗬嗬地問,“小初夏,你爹回來呢?”
小初夏皺著便秘臉一本正經道,“回來好幾個,娘親不知選哪個,急得上火便秘了。”
那些人哄堂大笑,“小初夏,你娘才不急,天塌了她都不急,急得是你吧,好多天沒拉粑粑了吧。”
白月痕瞥了眼小初夏,這孩子多像他,就是品味差了點,也是,還有那幾人的血脈,品味能不差?
“你一點都不當心娘親選別人?”小初夏望向白月痕。
眼波流轉,嫵媚多情,白月痕用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他要笑不笑地說,“很多年前我就不介意分享,如今更不介意。”
“你不愛我娘?”那幾人都是一副恨不得獨占捂著掖著她娘的神情。
白月痕漫不經心地回答,“等他們放鬆警惕,我再一個一個滅掉他們。”
小初夏有點明白她娘為何要記憶混亂,若是她,直接失憶,“你這樣做我娘又會傷心。”
白月痕摸摸小初夏的小手,“小初夏,我們中你最喜歡誰?”
小初夏醞釀了片刻,“反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