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答她的是,沉烈委委屈屈的一聲應答。
不過,盡管這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張硯硯的旁邊已經沒有了那人的身影,如果不是窗台上放著滴著露水的玫瑰花,張硯硯都會認為,昨晚上隻是她自己的春啊夢了無痕。
撫著那鮮紅的玫瑰花,張硯硯嘴角微微一揚。
張硯硯心情明顯很好,都差點吹口哨了,而張母明顯覺得有點不對勁。
“硯硯,你心情很好?”
“嗯。”張硯硯找了花瓶,插好那朵玫瑰花,笑著點點頭:“是啊……還不錯……”
張母狐疑的看了一眼那玫瑰花,腦海中飄過一絲疑惑,“你這花哪裏來的?”
張硯硯愣了一秒,然後笑了笑,隨即,輕輕的吐出一個聲音,“在花園偷的……”
“……”聽到這個答案,張母哭笑不得。不過,看了一眼那眉梢上都是喜悅的女兒,張母心裏微微一沉。
張硯硯從回來之後,一直悶悶不樂,很少這麼開心的。
這麼開心的樣子……
肯定有什麼不對勁的,而被她忽略了。
張母這邊各種猜測女兒到底是遇到了什麼這麼開心,這邊的張硯硯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她現在很開心,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隻是,她和沉烈還是像地下情一般,上班的時候,張母看的緊,張硯硯除了發短信,不敢和沉烈見麵,下班的時候,小蜜蜂走了,張硯硯也不能找什麼借口在外過夜,因為她現在的同事都和她母親認識,撒謊都不行。
所以,他們兩人能相聚的時間,就隻有晚上,夜深人靜了。
隻是,沉烈也提過了,要和張母正式的坦白,誰受得了天天爬窗子啊。
可是張硯硯一想到母親提著沉烈就黑著的臉,最後還是堅定的搖搖頭:“在等等吧,等過年好了,你買點方小說西,趁著我媽心情好,再過來……”
張硯硯這麼一說,沉烈就算是心裏再有什麼想法,也隻能聽張硯硯的。
隻是,兩人相聚的時間很短,又是晚上,免不了差槍走火。
張硯硯有時候還在想,他們這樣在隔壁,是不是有一天,張母遲早會發現。
這天,早上五點多鍾。
外麵的天還是黑的,隻是隱隱有了路燈。
沉烈開始穿褲子,走人了。
張硯硯也罕見的沒有睡眠,隻是看著沉烈一件一件穿衣服的樣子,修長的手指在輕輕撫著襯衣,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想了想,還是說道:“你今天來我家吧……”
這樣爬牆下去也不是辦法,總有一天會事情暴漏的,還不如早點和母親說明白,反正是死是活,都是一句話了。
沉烈得到了張硯硯的恩準,心情也是極好,走過來,捧著張硯硯的唇就是一陣狂猛的吮啊吸。
張硯硯麵紅耳赤,推開沉烈,“別鬧了,我媽快醒啦……”
“不如我今天直接給她說好了……擇日不如撞日……”
“你敢……要是發現你現在在我床上,我們就真的完了……”張硯硯又是推了一把沉烈,交代他快點離開。
沉烈嘻嘻哈哈,又是想上來親張硯硯,這個時候,門把一轉,門已經從外麵打開了,而張母黑著臉,看著衣冠不整的兩人。
“張硯硯,你……你……你!”
張硯硯在想,做了壞事,遲早會有一天被抓到,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是這麼的快。
母親在看著他們衣冠不整在床上的時候,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一陣青,好半天,指著她,才是怒吼:“給我穿了衣服,出來!”
張硯硯這下真的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