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死死地抱著他,眼中閃過濃烈的心疼。但是他堅持著,慢慢地,一共將九個死氣之焰放入埃洛諾額間。

做完這些,死神緊緊地抱著她,不敢放鬆一絲一毫,生怕他自己將自己弄傷了。

漸漸地,埃洛諾又掙紮了幾分鍾,便平靜下來了,呼吸也漸漸地有急促變成平穩。

死神沒有放鬆下來,死死地盯著埃洛諾,似乎等待著什麼。

忽然,一聲輕微的分解聲,埃洛諾的身體被分為無數個黑點,就像是要灰飛煙滅了一樣。

死神死死地盯著那些黑點,眼睛一眨也不眨,看得出來,他現在很緊張,但是很奇怪,他並沒有動作。

而大約過了兩三秒鍾,那些分解的黑點又漸漸地和在一起,慢慢地拚湊出埃洛諾的模樣。最後,一個完好的埃洛諾好好地躺在床上。死神摸了摸埃洛諾的腦袋,那些幹涸的血液也沒有了。眼中閃過一絲喜悅,死神又摸了摸埃洛諾白皙的臉頰。眼中是深沉的愛戀。

就算是埃洛諾恨他也沒有關係,但是他真的接受不了埃洛諾會死亡這個事實。他以為他可以保護埃洛諾的,但是他發現他不可能麵麵俱到。但是,現在好了,他把埃洛諾變成了和他一樣的存在,這樣,埃洛諾就不會離開自己了。

永永遠遠都和自己在一起。

死神坐在埃洛諾的床邊,注視著埃洛諾沉睡的容顏,低頭輕輕地吻上了他蒼白的唇。

隻是單純的嘴唇相觸。一觸即離。

抬頭,死神像是又回到了隱形跟在埃洛諾身邊的日子,呆呆地注視他,隻是看著他,轉眼之間,一天就過去了。永遠都不會膩。

死神看著埃洛諾,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念,就這樣簡單的注視。

漸漸地,光線變暗,不經意的改變打擾到了死神,他回過神來,想起了埃洛諾的身體。

從空間將埃洛諾的身體拿出來(金發碧眼的那個),就像是給埃洛諾靈魂做的一樣,死神給埃洛諾的身體放進了一枚死氣之根,讓他的身體不會被傷害。

小心地將埃洛諾從床上抱起來,死神抱著埃洛諾的時候,忽然發現埃洛諾的脖子上有著一個吊墜。墜子像是一個黑色的戒指。死神在空間裏用精神力掃視了一圈,隨即也掏出了一個和埃洛諾一模一樣的吊墜。學著埃洛諾的樣子,死神用死氣之根做了一個鏈子,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滿意,死神將埃洛諾的禸體放在床上,隨即將他的靈魂放了進去。

埃洛諾不適的扭了扭頭,隨即埃洛諾的靈魂就存在了身體的身體的深處。與此同時,原本像是死人的身體也漸漸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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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溫柔地摸了摸埃洛諾的臉頰,躺在了他的身邊,環手抱住了他。

第二天清晨,離木屋不遠的一個地下基地中,一個裝滿了監視器顯示器的房間。

隨著玻璃門的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先悠閑地泡了一杯咖啡,哼著小曲,他端著熱騰騰的咖啡,坐到了顯示器前麵的椅子上。

“來看看,這裏馬上就要工作了。”一邊喝著咖啡,男子一邊打開了監視器。

忽然,“咳咳——”

這兩個人是誰啊?驚訝地看著臥室睡覺的兩個人,史蒂夫·哈德雷一下子就被咖啡給嗆住了。

“西特森,你看看?”連忙叫著自己的好友,他放下咖啡就衝了出去。

趕過來的西特森看著監視器裏在臥室裏睡得香甜的兩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兩個人是誰?”

史蒂夫苦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就像是忽然出現的一樣。”

跟著西特森走進來的女助手溫迪看了看他們,想了想,問道,“會不會從外麵進來的?”

冷靜地西特森搖了搖頭,“這不可能,來到這個小屋必須經過預言者那邊。”

“會不會是他沒有看見?”心中對那個預言者沒有好感,史蒂夫忍不住問道。

西特森麵露遲疑,尋思著給預言者打個電話。

聰明的史蒂夫猜出了西特森的想法,連忙幫他撥打了電話。詢問著那個老人。

而麵對史蒂夫的懷疑,預言者老人卻斬釘截鐵地告訴他,沒有人從這裏經過。史蒂夫好說歹說,也說明了小屋忽然出現兩個人的事情,讓他好好想想。而預言者老人就是毫不猶豫地將告訴他們,沒人從這裏經過。

史蒂夫認定了就是預言者老人的錯,但是他很聰明地沒有繼續與他爭辯,而是問起了那兩個人的來曆。

預言者老人說了一頓似是而非的話,然後就說自己要好好算算,就給掛斷了。

史蒂夫聽著電話筒裏傳來的盲音,轉頭無奈地看向了旁邊的兩人。

被史蒂夫的判斷鎖影響,西特森也覺得應該是預言者的錯了。

而旁邊的女助理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忍不住說道,“這兩個人會不會是從我們這裏逃出去的。”畢竟低下有很多亂七八糟的靈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