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的背景,而在這副背景之下,斑小爺和小柱間隔著不過幾個人的距離,注視者和被注視的人卻完全顛倒過來。
斑小爺抱著枕頭,躺成一個一點精神都沒有的頹廢姿勢,像是在看一個與自己無關緊要的故事。
在他的背後,小柱間從故事開始到現在從未離開過的眼神對斑小爺來說好像從來不存在一樣。
所有其他人好像都被排拒在這兩個人之外,他們明明這麼樣的接近,卻對這份尷尬的空氣無計可施。
「中……中場休息……大家去喝個水上個廁所我們接著下半場……」
蒔人的眼神在人群裏掃了一圈,柱間似乎沒有繼續講故事的意思,其他人也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隻有他覺得自己兩片嘴唇已經快要沒有感覺了。
講故事大會都快變成音樂電影了啊!
斑小爺還會在旁邊技術指導:「這邊要激動一點,高昂!高昂!」、「這裏應該要緩和的,想象一條小溪……」
泥瑪這是把他當室內交響樂團在用嗎!
他隻有一個人一把笛子好不好!
蒔人有些嘶啞的聲音像是觸到了一個開關,以三代目火影為首的老頭老太們拿拐杖的拿拐杖,捶後腰的捶後腰,窸窣衣擺摩攃聲後房間裏頓時少了一半的人。
十希這才起身從角落裏尋來了梯子,挪開一片天花板,和裏頭肉貼肉擠的密密實實的暗部們打了招呼,掏出一張打好格子寫滿商品和價格的點菜單和筆讓他們傳下去:
「自己勾,飲料買五送一,爆米花甜的鹹的可以混合,飯團同樣價錢的可以任意搭配,三個一百二十兩。」
天花板裏一陣嗡嗡的商議聲,沒多久十希的手裏捏著單子,跳出窗戶朝著村旗木食堂跑去。回來的時候帶著訂單上的各種小吃,還給其他沒有點餐的人一碗味噌湯和一盒迷你的棕和小飯團。
「如果喜歡這個口味,歡迎訂購,訂十份套餐以上本店提供外送。」
蒔人拿著冰涼的飲料瓶敷在嘴唇上,在心裏默默對滿場跑的十希豎起拇指。
即使在外人看起來十希和旗木家根本毫無關係,但是他的十希還是掛記著家裏的生意,這種把關心化作行動的溫柔,他懂得!他懂得!
「中忍考試期間餐飲業業績有望暴漲三成,到時候又可以分紅分到不少,嗯哼哼~卡卡西那個笨蛋,就算是自家的產業也要記得拿分紅啊,每天巴望著曉組織那點薪水過日子頂什麼用……」
分派完手上的東西,十希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坐回蒔人身邊,碎碎念著算起自己這一季可以領到多少分成,金錢的閃光粉碎了基友的感動。
「別胡思亂想,我這是在存增高基金,你知道,買藥什麼的。」算著算著,十希突然抬起頭來,正經八百地向蒔人解釋這筆錢的用途。
「怎麼?你想增高?」
一直神遊天外的斑小爺突然湊到蒔人和十希身邊,頗富興趣的上下打量了十希一番。
「好誌氣,不愧是我大宇智波的男子漢,有我當年的風采。」
──長高什麼的!你就這點誌氣嗎!
麵對一臉欣慰的斑小爺,蒔人隻能以嗬嗬代替吐槽。
「當年人人都說我們大宇智波雖然又帥又富,但是偏偏在高這一點遇上前所未有的困境,隨便抓一個千手和宇智波站在一起,大家都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帥氣這點見仁見智,富有這點我們看真金白銀,每次在帥富這關和千手打成平局的時候,我們永遠都會輸在『高』這一項。」
斑小爺沉痛的低下頭。
「和千手結盟的時侯多少宇智波的好妹子都奔著千手的高帥富去了,我們大宇智波的好男人一個個都隻能在家裏給右手縫衣服,甚至有人已經受到重創,幫右手縫了一整個衣櫃的上衣,逢人就說『我又給女朋友做新衣服了』那是多麼悲慘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