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2 / 3)

心月怒極反笑:“還能有什麼後患呢?以前的事……是發生在我認識他之前好幾年了,再說我是受害,我相信他不但不會介意,還會因此而更加疼惜我;至於那天晚上——章總,您不會要告訴我就連那天晚上你也留下證據了吧?”

和她想象的剛好相反,這句豁出去撕裂自己的傷口也要刺痛對方的譏諷並未令章允超改色。他反倒像是心情好了不少,施施然走過來:“沒錯,我的確沒有。不過幾年前的那些照片和視頻我還是有的,而且相信現在再把它們放到網上去,也還是會引發相同的轟動效應。”

心月不敢相信地瞪著他,真沒想到這樣的話竟真能從他如此人模狗樣的皮囊裏說出!

她渾身漸漸發起抖來,不爭氣的淚水衝向眼眶。她一抬手,在他臉上留下了一片殷紅的掌印,而清脆的響聲之後,她自己的手也痛得發麻。

她嘴唇劇戰,說出話來聲音都變了:“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章允超巋然不動,仿佛那一巴掌不是招呼在他臉上:“我是不要臉,我要的是你。”

☆、31

從未體驗過的強得超乎想象的憤怒令心月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僵立在原地動彈不得,任他輕而易舉地將她摟在懷裏吻了下來:“章允超,你既然已經改名換姓,當然是知道你當年報複錯了人!我並不欠你的,我們家也沒有欠你們那麼多,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現在根本都是你欠我的……”

“所以我來還,我用我這一輩子來還……”他打橫抱起她,幾步走到辦公桌後,將她放在自己的轉椅上。

“我不要、不要你還……”心月嘴裏抗議著,眼睛卻已不由自主地半眯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抓緊扶手,脖子不得不盡力後仰。就在她說話的那短短幾秒鍾裏,他已單膝跪在她跟前,迅速探入她的衣領拉起她的胸衣,隔著她薄薄的絲綢襯衫舔舐起來,霎時就透出兩片濕漉漉的深色圓暈。

而他還在可惡地用含混的聲音與她應答:“不行,我非要還給你,你也非接受不可!”

這段前戲並沒有維持太久,他就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隻任它們滑落到腿彎處便性急地鑽入心月裙下,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然而衝刺時那小小的一片布料還是將他硌得難受,於是他用手拉著她的內褲,不肯安份的手指便順勢在她大水泛濫的腿間胡亂摸索不休。

心月的雙腿被他一左一右搭在轉椅扶手上,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宛若躺在產床上,以最為尊嚴掃地的姿態將自己完完全全呈現給他。自從知道他過去曾偷偷對他們之間親熱的過程錄音之後,她便似乎有了一種心理障礙,或者說是心理強迫症,就是每次再和他這樣,她都會無可避免地想象著他也還在錄音,甚至攝像,而此時他們倆所構成的這幅畫麵,該是多麼不堪入目的淫-靡放蕩……

然而不知是這種情態和姿勢,還是這種刺激感十足的想象,令她這次居然好像比以往都更舒服,原本就被他脅迫得無法反抗,到了後來更是意誌崩塌地徹底沒了反抗的念頭。

為什麼人的身體可以分裂於精神之外、甚至與之背道而馳?她明明那麼厭恨他,她的身體卻那麼喜歡他想念他,以至於一沾上就不可自拔。

皮的座椅最好的一點就在於便於清理,事後章允超用幾塊紙巾一抹,那上麵原本白花花的一片就連一點濕痕都不再剩下。

心月背過身去整理衣服的時候,章允超對她說:“你今天不要繼續上班了,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搬到我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