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捐給這個基金。”
院領導顯然沒料到他會這樣做,驚詫之餘都暗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錢雖然不多,可心意可貴,現在的年輕人很少還有這份愛心了。
“你怎麼知道天使基金?”鄧初雨提前下班,張騫厚著臉皮要送她。
“這又不是秘密。”
“我不覺得張特助會閑到去關注一個小小的基金會。”
“我不也閑得每天來這裏掛號?”
一句話堵得鄧初雨沒了下文。
這是第一次坐他的車,雖然舒服,可她卻渾身不自在,因為,離他太近,而且,這個座位上不知道坐過多少女人了,她打心眼兒裏膈應。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張騫發現了她的異樣。
“沒什麼。”鄧初雨的視線落在擋風玻璃前的一個裝飾上,粉紅色的香水瓶子,一看就是女人的物件兒。
眼中像是被針刺到,她冷哼一聲看向窗外。
車子剛行駛了沒多遠,張騫突然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鄧初雨還沒來得及反應,她這一側的窗戶便被降了下來,隨後,一個香水瓶子從麵前飛過,正巧那裏有一隻垃圾筒,瓶子精準的飛了進去。
張騫掏出紙巾擦了下手:“你要是不喜歡,這車不要了,明天我再買輛新的去。”
鄧初雨:“……”
“你要是不喜歡,我連房子都換,正好剛買的那套房下來了,我明天就讓人開始裝修,除了我這個人,你要覺得哪裏看不順眼就盡管說,我保證全部換成新的。”
“這是你自己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張騫痞氣的一笑,身子湊過來貼著她:“我都是你的,怎麼跟你沒關係?”
鄧初雨的臉倏然紅了,他就在她的肩頭,離得特別特別近,雖然衣襟不沾的,可隻要她一轉頭就能碰到。
她臉紅的樣子格外誘人,本就白嫩的皮膚仿佛染了層桃紅色,小巧的耳垂漾著淡淡的粉。
他的臉不由自主的靠近,卻在中途被她用手擋住,不過也沒有落空,他這一吻吻在了她的手心上。
她是醫生,好像有個習慣就是特別的愛洗手,所以她的手心還帶著股野菊花的香味兒,他忍不住就吧唧了一口,就跟親在她臉上似的。
“張騫。”鄧初雨咬牙切齒,怒了。
他嘻嘻一笑,立刻坐直了身子,厚臉皮的繼續開車:“這不怪我,情不自禁了。”
這還是理由了?
鄧初雨往窗邊坐了坐,不理他。
又往前開了一會,鄧初雨發現這不是回家的路,“你是不是走錯了?”
“沒有。”
“這條路跟我家反了。”
“我知道。”
“你知道?”
“誰說去你家了?”
鄧初雨一臉不解,車子已經穩穩當當的停在一座酒店的門口,她的臉頓時更紅了,氣惱的就去解安全帶。
“張騫,我謝你今天救了我,可是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所認識的那些隨便的女人,你以為我要感激你就會跟你來這裏……”她頓了一下,似乎不太好意思說出口,飛快的吐出兩個字,連她自己都沒聽清,“開房。”
“你還真是惡習不改,滿腦子隻會想著那些事,你想去,自己去吧。”
鄧初雨不等他反應,直接推開車門就下了車,真是越想越氣,剛剛對他建立的那點好感也瞬間崩塌了。
“小雨,你來得挺早啊。”迎麵撞上一個人,正是精心收拾了一番的羅琴。
鄧初雨眨巴了兩下眼睛:“媽?您怎麼在這。”
羅琴很快就看到了從車裏下來的張騫,笑著朝他打了個招呼,“怎麼,小騫沒跟你說嗎,他在這裏訂了位置請我吃飯。”
吃飯?
張騫已經大步走了過來,笑著同羅琴握手:“羅阿姨,您怎麼自己過來了,我打算一會就去接您。”
“那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我自己打車過來就好,城我也不陌生,更何況這家酒店還挺有名氣的,跟司機一說他就知道了。”
“阿姨,別在這裏吹風了,天冷,咱們快進去吧。”張騫熱情的讓羅琴先走。
羅琴笑嗬嗬的走在前麵,臉上隻寫了兩個字:滿意。
鄧初雨窘迫的看向張騫,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來他帶她來這裏不是……她這誤會有些糗了。
“走吧,傻站著吹風啊。”張騫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不用道歉,我原諒你了。”
鄧初雨還是一臉茫然,呆頭呆腦的被他牽著走,竟然都忘記了兩人現在這個姿態是有多暖日未。
他怎麼會認識羅琴,而且看起來關係還特別的鐵,羅琴才來A城一天而已。
鄧初雨馬上就想到了喬傘,恨得磨了磨牙,她這出賣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不愧是最佳損友。
一進門,大堂經理便親自迎了出來,都是張騫帶來的客人,他自然是恭恭敬敬的。
“三位,這邊請。”
張騫訂了包房,就在最裏麵的雅間,這個飯店在城特別火,一位難求,更何況是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