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子被這一鞭子打的難受,更因聽到飛馬牧場嚇的求饒。
“今日若饒了你們,你們定會害其他女子。”雪鳶皺眉說道。
“兩位姑奶奶,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被白馬上的勁服姑娘鞭子不斷的抽來,猥瑣男子躲著鞭子說。
鞭子不再飛舞,“你們走吧!快給我離開飛馬牧場範圍。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哼!......”勁服姑娘狠說著。
其中話意當然易懂,幾個男子快速離去。不敢回頭,仿佛後麵有猛獸般。
“多謝姑娘仗義,我乃前方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勁服著裝的姑娘笑說道。
“莫雪鳶,我的名字。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可惜這些男子隻會欺負弱小,卻不去戰場殺敵,為國做事。”雪鳶歎道。
“莫姑娘,這如今朝廷腐敗,昏君當道。好男兒少!天色不早,不如莫姑娘去我牧場做客,讓我盡盡場主之宜。”
“這......好吧!那謝謝商姑娘了。”雪鳶本不願,可惜要找個地方休息,恐怕隻能去飛馬牧場,否則隻能在這荒野一晚。
兩匹馬奔馳在這山間峽道,在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湲流過,灌溉兩岸良田,峽道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
進入農莊牧場後,雪鳶經過商秀珣的講解,對飛馬牧場又所了解。真沒想到商姑娘這個女子竟有本事管理好這麼大的牧場,佩服不已。
“小娟,帶莫姑娘去梳洗一番。”進屋,商秀珣吩咐道。
“是,莫姑娘請這邊走。”小娟立刻便知這位姑娘是場主的朋友,怠慢不得。
一番梳洗過後,一身白衣走出。往先前來的大廳方向走去,還未如大廳。
“心然妹妹,二十年了,你終於來看姐姐。”一位美貌婦人,激動的拉著雪鳶的說。
“夫人,認識我娘?”雪鳶疑惑道,畢竟心然這些年不曾和雪鳶提起過去,雪鳶一直覺得娘是被情所苦,不敢問之。怕勾起娘的傷心事,連自己的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商青雅呢?
“你娘?你是心然的女兒,孩子你叫什麼?今年多大?沒想到,心然已經有孩子。對了,你爹是?”美貌婦人驚訝道。
“我叫莫雪鳶,今年約雙十年華,至於爹爹,娘從未和我說過。”雪鳶知這夫人應該是娘的朋友,顧一一回答。
“二十,二十。難怪不知,心然她應該很傷心吧!不願說,也是應該的。我是你娘的朋友,你叫我青姨吧!快,進去坐。”商青雅這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故牽著雪鳶往裏走。
進入大廳坐下,雪鳶才知商青雅的身份,也將自己與娘這些年說了一些,以及自己怎麼到飛馬牧場。
“娘,聽說你來這了。怎麼舍得和爹分開了,嗬嗬。這位姑娘是?娘!我今天認識了一位朋友。”商秀珣笑著走進,看見雪鳶也在,高興說道。
“你這孩子,雪鳶算的上你妹妹。要有點姐姐樣,瞧這說的什麼話,要是被別人聽到,可會笑話。”商青雅笑著說著。
“雪鳶?你真美。難怪要戴麵紗,娘怎麼和雪鳶妹妹認識的,我竟不知。”商秀珣雖然知道雪鳶應該是個美人,可沒想到是個連自己都自歎不如的美貌姑娘,且看娘對雪鳶更是像家中長輩對晚輩般說話,更是好奇一問。
“雪鳶就是娘常和你說的然姨的女兒。”
“恩,難怪我對雪鳶妹妹有好感,原來我們的娘是認識的姐妹,那以後雪鳶妹妹就叫我秀珣姐吧!”秀珣這才明白,為多了這麼一個妹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