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除了師傅,雪鳶是第二個不記自己仇,不求回報的對自己。

“哦,你師傅為什麼要見我。”雪鳶雖問,可自己已經在心中暗道:難道是因為自己幫助跋鋒寒他們?

“因為你師傅莫心然,事情始末婠婠可不知。不過姐姐放心,今日妹妹沒想請你去見師傅。恩......”婠婠說著一聲悶哼,身子倒下。

雪鳶見狀,忙上前扶住,將婠婠移到床上。因為娘教過自己些醫術,所以為婠婠把脈,歎道:“受傷不輕,明明自己傷還沒好,還想到要長生訣,偷襲師妃暄,若我當時沒為你擋下侯公子的扇,你豈不受重創。真是不要命!”

喂了顆凝香丸,跟著上床,扶正婠婠的身子。一手貼上婠婠背部,用內力幫婠婠把藥快速化解;另一隻手也跟著撫過婠婠的背,運用長生真氣幫她療傷。

過了一個時辰,將婠婠平躺在床,幫她把被子蓋上。天快亮了,許是太累,雪鳶就趴在桌旁睡了過去。

醒來時,自己身上蓋了薄被。桌上有張紙,上麵寫有字跡。

雪鳶拿起一看,上麵寫道:多謝雪鳶姐姐幫忙療傷,婠婠已經無事。就不吵醒姐姐了,不過姐姐可別想妹妹因此就放過徐子陵他們,若不是他們婠婠也不會如此。姐姐的真容真是個美,婠婠自歎不如啊,讓妹妹忍不住親了幾下。如此佳人,竟與婠婠共渡一宿,姐姐以後可是妹妹的人了。再會!

雪鳶看著不覺失笑,一番梳洗,帶上麵具。去找跋鋒寒他們,最初跟著跋鋒寒,是因為他有著大哥哥的容貌,自己前世唯一的遺憾。可是久了可以肯定他不是大哥哥,且是個一心沉迷武學的男子。

可是還是忍不住不去找他,所以這時看見跋鋒寒一人慢慢行走,且徐子陵跟在後麵,雪鳶也偷偷跟蹤著,見徐子陵變成一個把帽子壓至雙目的佝僂老人。登上一艘係在堤岸的無人小艇,駕輕就熟的沿河西上,雪鳶也跟著上了。

“子陵,跋鋒寒這是要去哪呢?”雪鳶問道。

“雪鳶,你跟我後麵!他去哪我不知道,所以怕他有危險,悄悄跟著,不過我都已經這麼小心,還是沒察覺到雪鳶,慚愧。”徐子陵心中雖知道跋鋒寒可能要見的人,但是不忍說出,畢竟雪鳶喜歡跋鋒寒,自己也把雪鳶當成生死之交,不想看見雪鳶受傷。

雪鳶點點頭,目光追隨著跋鋒寒的身影。而徐子陵腦海中也因此浮現出師妃暄清麗的玉容!心中她的傷是否嚴重?不過有雪鳶贈的藥,應該無生命危險。可是她傷愈後會不會再來找自己算賬?到時候又會是怎樣的場景。長長歎一口氣時,輕舟已來到洛陽著名的西苑入門處。

看著跋鋒寒步入西苑,雪鳶和徐子陵對視一眼,跟著進入。

看著跋鋒寒踏足在碎石小徑上,緩緩而行,兩人躲在園中竹林中。

突然園心亭內忽然閃了個女子,頭戴遮雨的鬥篷,身著米黃色雲紋狀的窄袖袍服,腰係紅白雙間的寬帶,以突厥語說了一句話。雖然雪鳶雖然不明白其意,但是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子聲音隱約有些顫唞,跋鋒寒在離小亭十步許處停下,歎了一口氣,以漢語答道:“這是何苦來由?”

兩人動起手來,徐子陵看了眼身旁的雪鳶,可是雪鳶仍然緊盯園中打鬥對話。

那個自稱為芭黛兒的女子對著跋鋒寒,充滿怒意的說:“我要親手把你殺死!”

“突利你不敢現身嗎?”跋鋒寒和芭黛兒一陣對話後,大喝。

一聲冷哼,來自左方竹林深處,然後一名身穿漢人便服,年約三十的健碩男子悠然走了出來,在跋鋒寒左方二十步許處停下,手上的短杆馬槍收到背後,槍頭在左肩上斜斜豎起,形態威武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