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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雪鳶沒想到會勾起侯希白不好的回憶。
“沒關係,已經過了很多年。你呢?雪鳶也是孤身一人嗎?”侯希白看向雪鳶問道,看起來沒了那股傷感。
“我,雪鳶的師傅就是自己的娘親,不過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誰,娘也從未告訴我爹爹的事。我也不知道爹爹是否還活著,我很想知道娘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有些人認識娘,卻不曾告訴我娘的事,記得婠婠說過她師傅因為我娘的原因想對付我,所以我隻能去找祝玉妍,可能隻有她會告訴我了。”雪鳶看著眼前燃燒的火堆,慢慢的述說。
“祝玉妍想害你雪鳶,你還去找她,你不想活了,她武功可比你高的多,你不怕你娘傷心。”侯希白不敢想象雪鳶居然隻為了知道她娘的事而不要命。
“沒辦法,若她想找到娘,就算被她捉了,她也一定不會立刻要我的命的。”雪鳶想了想回答。
“既然如此,希白定要陪你到底。”侯希白知道雪鳶不會再改變主意,決定要和雪鳶一起去,暗中保護她。
“到了陰癸派的地方再說吧。”雪鳶沒想要侯希白陪自己冒險,故不願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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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茅屋內的人終於張開眼,“師母。”爬起身叫著,可是周圍一片漆黑,有哪有人在。
楊虛彥沒想到自己沒毒發身亡,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前看見了師母,師母還是和二十年一樣,沒有一絲改變,不過現在看來自己恐怕是出現了幻覺,哪有師母的身影。
手疼的厲害,將手抬起借著月光看見了一排牙印,難道是替我解毒的人留下的,那看見師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女子這麼像師母。
想著這些問題,楊虛彥起身準備離去,此地不宜久留。也許昏迷前真的看錯了,師母可是個溫柔的女子,才不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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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看著旁邊睡著的雪鳶,倚著自己的腿,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有浮現了白天發生的一幕,那麼近的距離。
侯希白的眼神移向雪鳶的唇,雖然帶著易了容,可是卻覺得此時平凡的她也是這麼吸引自己,頭慢慢低下,眼見要貼上,侯希白向是被嚇的抬頭,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輕薄之事,我心中喜歡的妃暄,怎能對雪鳶做這等事。看著雪鳶的樣子,侯希白在想著還好雪鳶沒醒,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麼會她解釋。
多日來雪鳶還是要侯希白為自己畫像,可是侯希白還是不動筆,雪鳶為了讓侯希白明白既然是美的,隻要畫下來不就可以了。沒必要執意畫下最美嘛,所以雪鳶重複著那日的事,握著侯希白的手畫著畫,但是不會有那種另人尷尬的事發生。
“為什麼畫了這麼多天,你還是不會下筆。你師傅有規定你必須畫最美,才教你畫藝的。”雪鳶邊畫邊問道。
“沒有,至於原因希白已經說了畫不出就是畫不出。”又是重複的回答。
雪鳶有些挫敗的感覺,噘起嘴說:“可是這些是你自己的手畫下的。雖然是我握的,但是你應該能下筆了呀,問題出在哪,哎!你還是別畫了,我也不再強求就是。”
不知為什麼侯希白聽到雪鳶放棄讓自己畫她,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不會再要自己畫她,不是應該高興嗎?覺得自己和她這樣相處的方式沒了,很奇怪,很失落。這想法把侯希白嚇了一跳,慢慢走出屋子。
“你去哪?希白你怎麼了。”雪鳶疑惑的問,卻不見侯希白回答,就是不回頭。
雪鳶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強求別人做不想做的事。看著自己的畫像,門外人影閃過,雪鳶帶上麵紗,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