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必須要做的,小師妹還是小心點,陰癸派的人已經進入長安,別被祝玉妍發現。”說著輕身離開。

侯希白看著他消失的身影,對雪鳶說道:“雖然他做的事,我不能苟同,但是我相信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來這也是提醒我們。”

“恩,或許吧!”雪鳶點頭,楊虛彥對自己真的很好,自己剛才那樣的語氣對他說話,他也不生氣反笑著說要小心陰癸派,自己有點過分,別人的事自己管不了。

“我要出去一趟。”侯希白想起李建成賞的幾兩黃金的去處,自己必須馬上去,可不能被猜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希白,你要小心。”雪鳶不希望侯希白因為自己的原因被陰癸派傷害。

一個時辰後。

篤篤篤,有人敲自己的房門。

雪鳶頓時緊覺,屋外不是侯希白,會是誰?

“雪鳶,還不開門嗎?”

雪鳶聞聲激動不已,立刻打開房門,眼含淚光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人。“娘!”雪鳶上前抱住了女子。

“怎麼,雪鳶想娘了。”白衣女子笑著撫摩雪鳶的頭發。

“娘,你都去哪了?為什麼在洛陽時不見雪鳶?”雪鳶嘟著嘴在白衣女子懷中說道。

白衣女子笑著說,“雪鳶不讓娘進屋嗎?娘可是花了很長時間找雪鳶。”

“對不起,娘。我們進去!”

兩人進屋,雪鳶為白衣女子倒了杯茶。

“娘,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雪鳶想起剛才白衣女子沒有回答。

“雪鳶,娘剛從江南北上來,在洛陽不過是因為想看看雪鳶。”白衣女子慢慢的說。

雪鳶聽到江南二字,想起了祝玉妍。“娘,為什麼祝玉妍恨你?”

“因為一個男人。”白衣女子沒想到雪鳶會問出此話,很長時間才回答道。

“是因為邪王石之軒嗎?”雪鳶還是不敢在娘麵前叫石之軒爹,自己早在心裏就認可了這個爹,他為娘做的很多,親手種桃花,每年去江南放河燈。

“你已經知道他是誰了。”白衣女子明白雪鳶的意思。

“恩,我是被他從駱陽給帶到長安的。”雪鳶看著白衣女子的眼睛回答,還把自己怎麼會被抓一事說了一遍。

“你在洛陽假扮娘,你沒被他給傷著吧!他知道了,他知道你是他女兒。”白衣女子蹙眉搖頭慢慢的問,卻又是肯定的語氣。

“是,娘。爹當時雖然點我的穴,我想他是想引你出現。一路上對爹說了很多無理的話,可他都沒生氣,還帶我去你們在長安郊外住過的府邸,那府中栽上了很多桃樹,全都是爹爹一個人親手種的。”雪鳶想著石之軒為娘所住的一切,都全盤說出。

白衣女子眼神中看不出任何變化,但是開口的聲音全很低沉:“他這樣做有什麼用,君當作磐石,妾當作蒲葦,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磐石已轉,我們之間早斷了。”

“娘,真的斷的了嗎?那這二十年裏,你眼中的失落,每晚夢中留下的淚還少嗎?”雪鳶不信,怎麼可能,娘為什麼不願原諒?

“你沒有愛過一個人,你還不懂的。”白衣女子看著雪鳶滿臉慈愛。

“娘,你願說你和爹的事嗎?”

“你沒問他嗎?”白衣女子有些詫異。

“問了,可是他說當年是個誤會,就再也不說下去。”

“誤會?是誤會這麼簡單嗎?娘不會說,也沒辦法說出來。你去問他吧!”白衣女子悲傷的神色顯露。

“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