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鳶三人藏在密林內,瞧著石之軒和善母率眾先後離開,且祝玉妍他們仍沒取任何行功。

“他們今晚不會動手,先等他們離開,我們再走。”莫心然看了看左惻的密林內。

“爹去哪了。”雪鳶問道,娘應該知道爹的落腳點。

“回客棧了,這善母也不怎麼樣,都被他給騙住,他根本沒用全力。”莫心然冷哼說道。

“娘怎麼知道爹沒用全力,您對爹還真了解。”雪鳶輕歎。

莫心然看了看雪鳶一臉我就知道你心裏有爹的表情,淡然道:“我早在二十年前就將十卷天魔策默寫給他,江湖上卻隻說他的不死印法。可見他並沒有在人前顯示他的天魔功,他們都不過是被他玩弄鼓掌之間。”

“師母,您的意思是師傅習得完整的天魔策。”侯希白驚訝無比,石師真的如師母所說,那石師的實力已經被祝玉妍他們給低估了。

“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我是不想知道。他的野心可不僅在江湖,唯有隱藏自己的實力,才可以成為最後的大贏家。”莫心然明白若不是自己親手將天魔策給他,也會相信江湖傳聞他的不死印法真有破綻,可惜石之軒從來不會讓自己有破綻,就算有也會除之。更何況是練成了天魔功的石之軒,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和他比未必能勝,能打成平手可能屬萬幸。

隻見祝玉妍他們所在的地方有了響動,都一一離去。

“祝玉妍還是猜錯,沒想到更深處,這也不過是場約定的賭注。我們走!”莫心然看著左側山坡的密林輕哼,說完轉身往龍泉城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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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

“爹,你沒事吧!”雪鳶敲了敲,侯希白早為石之軒定的房間。

“進來。”石之軒的聲音從屋內傳出,真沒感覺有元氣大損的跡象。

雪鳶推開門,本以為娘不會進入,卻一同入了房間。

莫心然盯著石之軒看了半刻,開口說道:“你的天魔功隱藏的真好,不到半個時辰進已經恢複元氣。”

“心然送的永遠是最好的。”石之軒笑顏。

“你手下的第一殺手索命無形——石斐怎麼不見了。”莫心然對於這個相當於石之軒的影子的人不見蹤跡,不經感到疑惑。石斐精通易容術,模仿人的聲音、招數都極像,幾乎無人能察覺,自己也曾向他討教一二,他的真容到可以算的上一個美人,記得自己第一次見石斐說他美時,他對自己拔了劍。

“你發現了,他已死。”石之軒惋惜道。

“他會死?你殺的。”莫心然覺得除了石之軒恐怕沒人可以殺他,他和安隆算是石之軒的左膀右臂,他隻出現在石之軒麵前,若不是石之軒的關係,自己也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實樣貌。

“不是,他是自我了斷。他死前說過一個動了情的殺手,早晚會死,不配再追隨石之軒,不如自我了斷。”石之軒歎道。

“動情?你為什麼不攔著他。”莫心然有些意外,石斐可以扮成任何人,但他本身是個冷情之人,他隻聽石之軒的,記得當初他警告自己不要傷害石之軒時的狠絕,什麼人讓他放棄了跟隨石之軒。

“石之軒從不留無用之人,我說過他可以離開,他自己選擇了自殺。”石之軒嘲笑的說道。

“不留無用之人,其實他還是為你做了一件事吧!慈航靜齋的心計最終還是比不過你,不死印法從來就沒有破綻?”莫心然冷然道。

“有,就是我的夫人——心然。”石之軒深情的看著莫心然。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夫人,你石之軒不會讓自己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