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帶去,他們受重傷。”莫心然將兩顆藥丸交給雪鳶,吩咐道。
“重傷?娘怎麼知道。”雪鳶和侯希白也出過門,但是沒有碰到寇仲他們。
“他的暗衛送來的消息。”莫心然說明。
“爹的暗衛!好,我會把這給他們的。娘還是想讓他們幫祝玉妍麼,爹對娘好的真是什麼都幫您做,一點也不像那晚要殺寇仲他們的邪王。”雪鳶是真的不明白這夫婦二人之間荒唐約定,一個出壞主意讓他送死,另一人還真答應她的要求。這不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麼。
“雪鳶,娘和他之間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二十年前我們之間多了個碧秀心,二十年後碧秀心是死了,卻留下石青璿。二十年——隔開了我們的距離,沒可能回到以前了。覆水難收,心碎難補。”莫心然怎不明白雪鳶之意,可她除了恨哪還有愛。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雪鳶留下一句走了。
雪鳶叫上侯希白,畢竟侯希白是石之軒的徒弟,還是會知道一些寇仲他們的動向。
“他們還真是受傷不輕。”雪鳶輕哼對著在屋內的兩人。
“什麼人?”寇仲和徐子陵驚呼。
“仲兄,子陵兄,不用驚慌。”侯希白推門而入。
“雪鳶,老白。”寇仲看清進入的兩人。
雪鳶走到寇仲麵前,把脈。皺眉說:“你們還真有能耐,總有辦法讓自己受傷。”
“你們怎麼這的。”徐子陵對二人問道。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傷。把它服下!”雪鳶將兩顆藥丸扔給寇仲和徐子陵,兩人接住,服下運功。
“看在雪鳶為我們送藥,我就不怪你們居然在我們麵前隱瞞身份的事了。”寇仲拍了拍侯希白的肩。
“仲兄和子陵兄還是不要與石師為敵。”侯希白勸說。
“可是石之軒要殺我們是真,我們能不答應祝玉妍才怪。”寇仲邊說邊看了雪鳶一眼。
“你們愛做什麼是你們的事,不聽也罷,小心為上。希白,我們走吧!”雪鳶也不知該怎麼和他們說,他們並沒有見過爹使用全力,娘也同意他們幫祝玉妍。
“雪鳶生氣了。”徐子陵看著他們不見的身影,覺得自己到底該不該幫他們,自己並不是想祝玉妍,隻想幫師妃暄。
“你說師傅知道我們對付石之軒是什麼反應?她不喜歡我們和慈航靜齋的人在一起。”寇仲歎氣。
“如果師傅怪罪,我會把事實說出。”徐子陵嚴肅地說。
“什麼話,我們可是好兄弟。”
*********
“爹?您去哪了。”雪鳶看著一早就不見的石之軒回到客棧,自己和希白也剛從寇仲他們那回來不久。
“今晚二更朝鏡泊。”石之軒走到莫心然房間外說道。
“今晚二更朝鏡泊?爹是去約祝玉妍了。”雪鳶想到這,暗道今晚不是安寧夜。
“你今晚的衣服,我已按你的要求放入你屋內。”莫心然的聲音傳出。
“心然永遠都這麼貼心。”石之軒說的好象是莫心然自主幫他準備衣裳,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莫心然將門打開,瞪著石之軒,氣憤地說:“你.......”
話還沒說完,卻改對石之軒笑了笑,手撫上石之軒的兩鬢,說:“石郎要見老情人,我能不幫你準備準備麼。除了這裏有些白發,依舊是那麼氣宇軒昂、風度翩翩,你和陰後今晚可要好好談談心。”說完將門迅速關起。
“那為夫就聽從夫人安排。”石之軒長笑,步回自己房間。
侯希白真的很想將師母笑起的樣子畫下,自己美人扇上的女子完全不可與她比美。但石師絕對會毀了扇子,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