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回慈航靜齋了。”徐子陵一臉失落的表情。“雪鳶,希白兄,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

雪鳶和侯希白點頭表示同意,寇仲和跋鋒寒很好奇地看著徐子陵。

“不要將那件事告訴青璿,妃暄也是希望你們不要說。”徐子陵良久才說出。

“可以,但是卻不能肯定青璿自己會不會發現。”雪鳶明白徐子陵的意思,對於師妃暄來說這個身世難以接受,更何況是石青璿,自己一直恨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親爹,自己的娘是生下她是用來綁住這個男人不做有害慈航靜齋的事。

“隻要石之軒不說,她就不會發現,謝謝。”徐子陵其實也沒想到,自己會對她們兩姐妹都懷有異樣的情感,妃暄以慈航靜齋為由離開,還讓自己好好照顧青璿。

“陵少,可以說說到底是什麼事?”寇仲開口問。

“不能說。”徐子陵堅定地回答。

寇仲便不再問,了解子陵的性子,不想多說之事,你怎麼問也問不出個結果來。

突然一陣蹄聲從西方迅快接近,寇仲循聲望去,一震道:“比拜紫亭更難應付的人來哩!我的娘!”

雪鳶見來人是傅君嬙和一個不認識的人,隨後寇仲他們走了過去,雪鳶這是第二次見到傅君嬙,第一次並沒有仔細去看她,一邊細意欣賞她的容貌神態,邊道:“希白的美人扇上多了個,就是她啊!”

“雪鳶。”侯希白沒想雪鳶竟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事,暗道糟糕。

“脾氣太大了。”雪鳶對於她剛才叫寇仲、徐子陵你們滾過來這話,覺得這個女子真的很囂張,她師傅見了娘都還要客氣對待,哪容的她這般叫人,叫的可是自己的師弟啊!

“你說什麼?”傅君嬙和寇仲他們說的差不多了,聽見雪鳶說的話,生氣地瞪著雪鳶。

“你不是聽到了麼。”雪鳶不以為然。

“你是什麼人,敢這般說話。”傅君嬙含怒說出。

寇仲見之,暗道不好,忙解釋說:“傅姑娘,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雪鳶她沒有要說你。”

“仲少,你可別亂說,我就那個意思。”雪鳶隻是實話實說,再對傅君嬙說道:“就算你師傅在此,我也這麼說。你師傅沒教你對人禮貌點,你要改改才好,不然沒人喜歡的。”看見傅君嬙生氣的模樣,雪鳶想起了郭芙。

“我有沒有人喜歡,不關你的事!我師傅才不會說我的。”傅君嬙沒想到雪鳶居然要自己禮貌點,還說沒人喜歡,想到這看了看寇仲。

“生氣不好,容易變老。”雪鳶溫柔地一笑,娘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你......”傅君嬙神色非常難看至極,抬手指著雪鳶,最後還是放下。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對她說話不善,大概是她可以跟在寇仲身邊吧!可她偏偏對自己微笑,自己怎麼也不好再發怒讓人看笑話。

傅君嬙飛身上馬,怒容忽斂,笑吟吟道:“寇少帥啊!我們就走著瞧,你們欠我們的,終有一天我們會要你兩人本利歸還。”

“雪鳶,你剛才真厲害,把傅君嬙說的無法開口。”接著,寇仲向徐子陵無奈歎道。“哎!與傅采林的仇結定哩!”

“我說的是事實,她不愛聽罷了。”雪鳶覺得自己沒說錯話,娘曾教導自己和人說話一定要溫和帶笑,別人再生氣也不會打笑臉人,寇仲幹什麼一臉崇拜的模樣。

跋鋒寒來到兩人旁,目光追著變成兩個小點的傅君嬙和金正宗,笑道:“如何能在奕劍大師的劍下保持不勝不敗,恐怕要比擊敗他更困難,這會是對兩位的最大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