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
寇仲曖昧的朝兩人笑道:“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雪鳶被看的臉色微紅。
卻被一陣密集的蹄音打斷,寇仲朝城門瞧去,淡淡道:“伏難陀是我的,你們不要和我爭。”
然後跟著來人穿過深長的城門拱道,來到最接近門一食店門外,恭敬的道:“大王在裏麵恭候五位大駕。”
“有點口渴,不知有沒有為我們準備大餐。”寇仲打趣道。
“我看‘大餐’要仲少自己親自做才好。”跋鋒寒道。
五人舉步入,食店內堂寬敝,擺下近二十張大圓桌,拜紫亭居於正中的一張,神色平靜的瞧著三人進來。"天竺狂僧"伏難陀坐在他右方,仍是那副高深莫測的神態;宮奇居左,還有兩人站在其身後。
雪鳶很不喜歡伏難陀那副高深莫測的神態,看見他感覺就是不舒服,但他的武功是不低。不過爹要是在這,兩者一比伏難陀定是輸的那個。
正緊皺看著伏難陀,侯希白捂住雪鳶的耳,雪鳶才被"砰"!的一聲給轉移視線,原來跋鋒寒一掌拍在台上,六隻杯子同時似被狂摔地麵般破裂粉碎,酒瓶卻神奇地完好無事。
若不是希白的舉動,自己肯定會被嚇到,雪鳶看了看跋鋒寒,怎麼沒發現他的武功精進這麼快,不愧被稱為小宗師。
隨後寇仲雙目精芒大盛,凝望伏難陀,向拜紫亭提出要與伏難陀作一場生死決戰。
眾人走出食店,寇仲立在街心,神態輕鬆的對身邊四位道:“不用擔心,照我看他仍未從昨晚一戰回複過來。”
“昨晚我和雪鳶一同攻向他,他的武功不弱,仲兄還是小心點好。”侯希白道。
寇仲凝望正陪伏難陀步往對麵街心的拜紫亭忽然念頌道:“精者身之本,兩精相搏謂之神,隨神往來謂之魂,並精出入謂之魄,心之所倚謂之意,意之所存謂之道。天人交感,陰陽應象。”
雪鳶聽寧道奇說過,這是他趟出手與寇仲過招臨走時說的話。
寇仲慎重地說:“我絕不會比伏難陀先死的,放心!”後拜紫亭問寇仲是否準備好作戰,寇仲點頭。
徐子陵他們退往一方,突然雪鳶跑向寇仲,在他身邊小聲說了什麼話,才退到侯希白身邊。
“雪鳶跟仲兄說了什麼?”侯希白好奇不已。
“看了就知道。”雪鳶對侯希白神秘地一笑。
對於寇仲所說的先勝而後求戰,故我專而敵分,因敵而製勝。大家都不沒想到寇仲會在此時說起兵法,雪鳶隻是詫異寇仲就明白自己的所說的話,看來他對兵法也是有很深的領悟。
“雪鳶當時說的是孫子兵法。”侯希白笑著說。
“恩,猜到一半。我突然覺得寇仲未必會輸給李世民。”雪鳶原本微弱的信心,由此放大。
“另一半是?”侯希白被兩人的打鬥吸引過去。
伏難陀把瑜伽術發揮到極,偏是寇仲上則刀光幻閃,下則腳踩奇步,每一移位均能避重就輕,閃虛擊實,應付自如。
“這步法是......”侯希白看出寇仲腳下步法,驚訝的看向雪鳶。
“沒想到隻是大概和他說一下,他就用上了。不過不是很準,要是我應該還可以再快。”
“雪鳶,你教了仲少什麼步法。”徐子陵聽到雪鳶這麼一說,問道。
“是我自創的一套步法,其中還加了乾坤八卦,名為躡影追風。”雪鳶想起自己這套步法曾被爹讚賞過,能被邪王稱讚可見不一般。
寇仲贏了,在千百對眼睛注視下,這天竺來的武學大師,頹然倒地。拜紫亭大怒,所有兵將平民都均狀如瘋子的四下圍攏朝他們殺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