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出現,雪鳶看了看前方動靜,“你們去幫寇仲,我和希白在朱雀門等你們。”

徐子陵和跋鋒寒明白雪鳶是怕出差錯,先行躍過院牆,大鳥騰空的往門外的衛士撲去。

還真出了問題,二十多名粟末戰士旋風般衝進內宮監的院落,領頭的是長腿女將宗湘花。

“希白,你說若我們出了什麼事,那些暗衛會幫我們。我們易了容,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們?”雪鳶不覺得宗湘花對他們會有傷害的意圖,總覺得想從這裏出去沒這麼簡單,才有了剛才去朱雀門的提議,有時候耐心的等待往往是最後的黃雀。

“你的清風劍或者紫玉蕭。紫玉蕭乃石師贈與師母,清風劍乃師母佩劍,暗衛皆知。”侯希白輕說。

“我們走吧!”

二人悄然來到朱雀門,發現有不少戰士在暗處。

“雪鳶猜的沒錯,若想全部離開還真是不可能。”侯希白臉色凝重的看向安靜的朱雀門。

“比進來時看見的要多,難道有人告密,又或者那個宗湘花出賣寇仲。”雪鳶正在想怎麼突圍才好,畢竟這麼多人,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成功帶走寇仲的那些朋友。

雪鳶撫摩著紫玉蕭,要不要用碧海潮生曲,但是寇仲他們也會被此曲所傷。這時,一群穿起軍服,騎上戰馬的禁衛,朝朱雀門馳來。

“應該是他們。”侯希白肯定道。

話音剛落,一道鼓響,以千百計的粟末戰士從大門狂擁進來,同時城頭箭褸現出無數箭手,一下子把唯一出路完全堵死。且寇仲他們的後方也有一群戰士,將他們的退路封鎖,人人彎弓搭箭,瞄準他們隨時發射。

拜紫亭怎麼也沒想到他的得力手下會在此時背叛他,但是拜紫亭還是不肯放過寇仲,雪鳶見此都不免擔憂,畢竟自己就算幫他們也未必能傷那麼多人,那些暗衛就算來救人也隻是自己一人。

“可達誌。”侯希白看清突然到來的人。

“他怎麼會來這?”雪鳶記得他的狂沙刀法。

“也許他的出現能幫仲兄。”侯希白依照現在各地的形勢,分析道。

“那最好不過。”

一切來的突然,雪鳶和侯希白與寇仲會合,跟著登上南城牆,雪鳶一眼便見城外鏡泊平原營火處處,布滿地平盡頭,火光燭天,令天上星月黯然失色。

“寇仲他們到底要喝到什麼時候?”雪鳶並沒有和他們一起,還是在南城牆上看著外麵的景象。這種感覺就想是襄陽大戰般,自己也曾等過襄陽城牆,卻沒能見過對戰時的緊張,隻能通過別人的口述才得知。

“頡利大汗帥軍來了。”侯希白道。

寇仲、徐子陵、跋鋒寒、宋師道和一眾龍泉將領,聚集南門城外,默候靈車的抵達。

“寇仲,我隻送你一句‘六六三十六,數中有術,術中有數。陰陽燮理,機在其中。機不可設,設則不中。’”雪鳶走到寇仲身邊說道。

“什麼兵法?”寇仲一聽知其中定有奧妙。

“時機不一定是早做準備,也許你們自己可創造時機,或者可以說天助。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龍泉危機解除,我就教你三十六計。”雪鳶也不知道寇仲會不會得到天助,現在的形勢明顯不利於龍泉,隻可智取不可對作戰。

“三十六計,聽名字就有意思。我一定要學學,走了!”寇仲笑道。

看著寇仲和徐子陵往頡利的軍營駛去。

“陰陽燮理,機在其中。機不可設,設則不中。”侯希白想著其中之意。

“娘說做事要有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皆有才能完勝。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