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後,侯希白回來,便見雪鳶一臉陰沉的坐在書齋內,暗道怎麼回事?
笑著走進書齋,侯希白道:“雪鳶,怎麼了?”
雪鳶抬頭望著侯希白,將春宮圖放到他眼前,問:“這個你也畫?”
“這個!雪鳶,這是以前無意得到,希白絕對沒有畫過。”侯希白怎麼也沒想到會雪鳶會看見,但這真的不是自己畫的。
“是嗎?那你身邊的女子應該不少。”雪鳶噘嘴說道,不看侯希白。
“那些姑娘因希白作美人畫,所以認識不少女子,但希白隻是作畫的原因才識得。”侯希白緊張的解釋,怕雪鳶誤會。
可是這話聽在雪鳶,怎麼都覺得有問題,淡淡道:“怎麼會,你可是多情公子,紅顏知己應該是有很多,我可記起我們一起去過散花樓,有位清秀姑娘對你可是盼得心兒都焦枯。”
“雪鳶,希白進青樓也隻是作畫,絕無它意。”侯希白難得對女子沒了笑臉,很認真地說。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話,哪有男子進青樓隻是作畫。”雪鳶低頭生氣道。
見雪鳶起身要走,侯希白拉住雪鳶,讓她看向自己,說:“侯希白發誓絕對不曾有過其他女子,有算與姑娘接觸也隻是作畫,花間心法講究的是“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可希白真沒與那些姑娘有其他牽扯,至於多情公子隻是個稱呼。若說當初師妃暄也隻是一時迷惑,隻有雪鳶才是心中所愛。如希白所說有假,願被石師所殺。”
“不。”雪鳶忙將手抵在侯希白的口上,阻止他再說出不好的話。雪鳶也沒想侯希白會這麼說,畢竟他是多情公子,認識的女子不少,怎麼會隻喜歡自己,論容貌終有一天會老。
侯希白抱住雪鳶,將她摟進懷中,害怕她走般緊緊的不肯鬆手。“別走,雪鳶。你說過你會嫁給我的,我也說過我和陪在你身邊。”
“恩,我不會走。”雪鳶將頭靠在侯希白的肩輕說。
侯希白慢慢鬆開雪鳶,看著雪鳶微紅的臉。頭不由自主的低下,就在要吻上雪鳶的唇時,被門外的動靜所擾,雪鳶推開侯希白,輕輕喘氣。
侯希白推門,看見院子中站著一位褐衣男子——楊虛彥。
神色不快的走過去,問:“你怎麼來這?”
“我怎麼就不能來麼?侯師弟。”楊虛彥完全沒有不請自來,被主人不悅的神情嚇到的自覺。
“怎敢?你現在可是立誓與石師割斷關係,騙得李淵加封你為隋國公。”侯希白道。
雪鳶慢慢走出,“你們說什麼!虛彥哥哥,你要和爹割斷關係。”怎麼可能的事,他不是為爹做事,爹怎麼可能容忍被弟子背叛。
“沒辦法,石師的命令。”楊虛彥瞪了侯希白一眼,無奈說道。怎麼會要和石師割斷師徒關係,要知道若這麼做就等於自尋死路,而且就沒有任何關係再叫師母了。
“爹在長安麼?”雪鳶聽後問道。
“沒有,我也不知道石師的去向,不過我好象看見師母出現,卻沒有追到她。出什麼事?”楊虛彥有些不明白雪鳶所為何意,但是自己不能找到師母感到失望。師母不是離開了麼,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長安,雪鳶為什麼要問問石師的蹤跡。
“沒什麼。”雪鳶笑了笑,看來虛彥哥哥並不知道娘和爹